房間裏的許小婉迷糊間醒來,揉了揉發悶發暈的腦袋,自己剛剛是在廚房,聽得後門有人敲門,才剛打開就被人藥暈了,但是自己有清楚的看到那一腦袋的金毛。
在床上打算起身卻發現自己沒有一點力氣,空氣中有一種淡淡的香甜味,這味道斯拉的人教過自己,迷情藥,而且這個濃度自己要是繼續在房間肯定會完全不能動彈的。在自己的舌尖狠狠咬一口,憑著舌尖的巨痛,恢複了一點力氣的許小婉嚐試開門卻沒有意外的門已經被人鎖死。
四處搜尋著房間的物件,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逃脫的工具,慢慢走向窗口,窗子也是鎖死,但是看下去大概隻有二三樓的模樣,房間裏沒有任何堅硬的物體,搜尋一圈的許小婉看到一個花瓶,把花瓶拿手裏默默祈禱這些變態千萬不要把這玻璃也換成防彈的才好。
啪的一聲,花瓶碎裂,那玻璃窗也應聲而碎,那厚重的毛巾包著自己的手,把那些碎玻璃渣子扒開,露出完整的窗戶框。想要學著電視中那樣把床單撕開把自己放下去,卻聽得門外已經有腳步走東的聲音,怕是自己剛剛打破玻璃的時候吵到了門外得人了。腳步有些發虛,許小婉往窗子邊上瞅瞅,真TM的高啊,平日或許可以搏一搏,可是現在的自己……
手裏的碎玻璃,許小婉用毛巾輕輕擦拭著碎口處的細小毛玻璃。找準大腿,使勁的紮進去。瞬間鮮血流出,整個人都清醒了,拖著流血的腿,沒有時間去止血。把床上的被子丟下去墊著,雖然可能並沒有什麼用,但是有勝於無……看了眼外麵的高度,深吸一口氣,直接跳了下去。
幸好落地的地方剛好在兩小棵小樹的中間,減少了不少衝擊,但是仍然讓許小婉覺得雙腿震得發麻。好不容易從那房間逃走,拖著因為剛剛的用力又引發了傷口的腿正要離開卻被人捂住了嘴巴外後拖去。
而斯拉接到的電話正是自己常年的老對頭青幫的老頭。剛剛電話裏說是小婉,,和那樣的男人在一起,雖然肯定有陰謀,但是對於許小婉,如果讓他們得逞,自己都沒有臉麵在麵對那個孩子了啊。而且小婉的電話又打不通。
來到青幫的大老別墅,斯拉看著那笑得開懷的人,咬緊了牙關。
而見到斯拉的青幫大老卻很是開心“斯拉老弟,好久不見啊,這會咱們或許就要成為親家了啊,以後多的是時間要好好相處啊”
斯拉拍掉那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小婉在哪”
“哈哈,咱們要不要晚些時候在去,畢竟現在人家小年輕的,嘿嘿,咱們做長輩的不好打擾啊”大老笑得奸詐,畢竟看著斯拉這模樣當真是十分的開心啊。“樓上樓上,三樓的啊”
可就在幾人要上樓的時候一男人卻從樓上跑下來,太過急切還查點撞到正要上樓的大老,男人煞住腳,在大老耳邊低語幾句。
就在這時,斯拉的手機響了,看上麵的顯示居然是小婉打來的,接了電話的斯拉心情大好的斯拉看著滿臉不甘的大老,哈哈大笑,伸手在大老肩上拍拍“哈哈,不好意思啊,本是想來找你敘敘舊的啊,這不,女兒打電話來說了晚上要回來吃飯,還問我要吃什麼,現在的孩子啊,能這樣的不多了啊,而且啊,隻要是孩子做的咱做長輩的都是愛吃的是吧,哈哈,下次有機會再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