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睡夢中的許小婉是被電話吵醒,沒有想到自己會那麼快再次來到醫院。快速的套上外衣敲了阿大的門馬上往醫院趕去。
許小婉到的時候已經有好些人候在那了,幾人都是麵色沉重,阿尾也在,紅了眼眶的死死的盯著搶救室。在外麵並不能看到全麵,隻是那一袋袋的血漿被輸進身體,似乎站在門外都可以聞見濃重的血腥味。
“怎麼回事?”在場的人很多,許小婉問你確實邦遙。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被人傷了就進醫院了啊”邦遙有些雍懶的坐在門口的凳子上,無畏許小婉的視線。
“傷人的人呢”
“已經派人去抓了,但是挪卡的情況不太好,被路人發現的時候流血過多,耽誤了些時間”唆帕見許小婉那模樣隻好開口,自己和邦遙三人都是自小就在一起的了,看這在裏麵的人委實不好受。
門口的人陷入沉默,隻有進出搶救室的護士的鞋子擊打在地板上的嗒嗒聲,隱約的滴滴聲傳來,重重的敲打在在場人的心上。
許久,許小婉搓了搓微涼有些發麻的指尖,搶救室的燈熄滅,醫生走了出來“病人的情況很是凶險,雖然現在手術已經完成,但是很有可能存在傷口感染,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內也還是危險期,所以親屬家人最好有思想準備”
挪卡被推進重症監護室,現在就隻有等了,等挪卡自己抗過來,許小婉看著那幾日還是一臉笑意的男人這般虛弱的躺倒在那病床上,挪卡可能自己都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唆帕見那來的匆忙下麵還穿著睡衣的許小婉,讓人先回去,自己帶人在這看著。
“小姐,小姐,求你,求你讓我待在這好不好,我想要看著他,讓我陪著他好不好”阿尾見許小婉要離開趕緊跑過來直接跪在地上。
想要把人扶起來阿尾卻執意要跪下,許小婉看了唆帕一眼“讓她留下來吧,要照顧病人的話有個女人也仔細些”
許小婉帶著阿大和阿二離開,在來到邦遙身邊的時候站住,伸手輕輕撚起著邦遙脖子上的絲巾“這絲巾極美,挑選的人想必是花了許多心思的啊,但是這白色是世間最純淨的顏色,卻也是最容易沾染上其他顏色的,一旦沾染了,就不再是原來的物件了”
在場的人不明白許小婉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但是邦遙心裏卻是明白的。這個女人知道出事的時候挪卡和自己在一起,為什麼沒有說出來,而且,許小婉是如何知道的。
一早才來到公司的許小婉已經接手到兩次挪卡的病危通知卻又都是熬了過來。咚咚,阿大拿著文件進來,把文件放到許小婉桌上“小姐,請看,德薩將軍是我們最大的軍火供應商,而將軍的女兒過兩天要過來,這事情以前都是挪卡接待可是現在……應該派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