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外麵的小石階上,沈君言從車子上拿了藥膏在許小婉胳膊上那細長的傷痕上輕輕擦拭“女孩子家的身上還是仔細些,總是留疤了不好”
“女孩子不好留疤關我什麼事,我已經不是女孩子了,按說我現在應該算是小少婦的行列了”藥膏擦在傷口上微微的刺痛後有一種很是清涼的感覺。許小婉低頭看著那給自己擦著藥膏的男人,很仔細專著的模樣真的很帥啊。
“是啊,雖然看著還年輕,可已經是小少婦了啊,小婉,我們之間好好談談好麼”
沈君言的眼裏透漏出的矛盾是許小婉不曾見過的,以前隻覺得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但是現在……如果那個人的女兒不是自己,以沈君言的能力,斯拉怕是已經死掉了,就和當年的塔莎一樣。
“君言,我說服不了你,但是你也阻止不了我,所以我們賭一把,輸的人要聽從贏了的人。但是結果出來前,都不準對另一方的人出手好不好”許小婉讓沈君言的腦袋靠在自己膝蓋上,兩人一起沐浴在夕陽的陽光下。
“好,輸贏的條件是什麼”
“另一方放棄自己的堅持”
夕陽的餘暉慢慢散去,天地見開始變得昏黑,許小婉起身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腳,向著四元的車子走去,沈君言早已離開,臨走是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看著許小婉的眼神像是有些失望。深深的呼一口氣,把那堵在胸口讓人喘不過氣的沉重壓入心底。
車上,四元見許小婉的失落,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小姐,今天去餐館麼,剛剛阿大打電話來說是他今天要準備露一手的啊,這樣的機會可不多的啊”
知道四元是不想自己太難過,小婉也隻好很給麵子的打趣著“阿大的飯菜啊,怕是會中毒的吧,要不要讓大爺他們先關個幾天的門在說”
處理好文件的阿大正打算找些什麼吃的打發以下肚子,突然收到四元的信息“今天小姐心情不好,想吃你做的飯”把手機裝在兜裏,阿大往餐館趕去,順便在心裏把四元咒罵一百便,肯定是四元出的餿主意。
等許小婉趕到那餐館,餐館裏已經隻有零星的幾桌,而阿大正圍著廚裙把飯菜端上來。看著那賣像級差的菜肴,直接用手偷偷拿了放嘴裏,眉頭皺皺的,一臉嫌棄“從來沒有吃過這般難吃的東西,這樣的東西可不要讓別人看到,要不人家該說我們店鋪生產生化武器了”
受了批評半該難過的阿大卻是滿臉的笑意,看著那一邊獨自盛了飯大口吃著還有空嫌棄自己飯菜沒賣像的人,真是不坦誠。
一桌的飯菜,雖是阿大第一次掌廚,小婉和四元十分給麵子的全部吃光,當然了,下場是兩人大半夜的不能睡覺被許小婉從被窩拉出來去壓馬路去了。
“在我們那一般這種道路兩旁都會有那種推著的小推車或者是夜市攤,所以你不管多晚出門都會有吃的,然後我們還可以坐在路邊攤上擼串,喝啤酒,不怕被打可以吹口哨,當然了啊,還會有漂亮的小姑娘,你們知道的啊,中國姑娘都很好看,我算是裏麵長得醜的了”許小婉看著四周的景色開始和兩人講解著自己以前生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