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城裏偶爾駛過警車尖銳的鳴笛聲刺痛耳膜,讓人不由得心慌。
“所以你覺得邦遙離開後是來找了我是麼”
“其實你也沒有必要和我說真話,我叫你來隻是告訴你邦遙從喀斯特手裏逃走了,我不僅僅是我,幾方的人馬都派出了人手在找她”從宴會到今天已經有幾天的時間,沈君言對這個地方並不算是和熟悉先不說,但是如果就連喀斯特的人都不能找到的話,那還真的是藏的太好了。
挪卡站在天台,轉眼看著身邊的女人,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的都是老狐狸,但是挪卡卻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看穿。“是麼,如果我看到她的話一定會勸她回來的”
“希望如此”轉身離開,許小婉覺得自己對於挪卡已經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下了天台的電梯,許小婉和剛剛進來的阿大撞個滿懷,正要後倒卻被人扶著,就在許小婉要向身後的人說謝謝卻發那人已經沒有了蹤影。揉著微微發疼的腦門,許小婉看著阿大“怎麼回事”
“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回來和你解釋”阿大拉著四元就跑開了。
能讓阿大這樣緊張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吧,但是現在就隻有讓人去解決,現在大電話隻會打擾阿大解決問題。
回了辦公室,許小婉去衛生間輕輕搓洗著手,最近風大些,總是覺得灰灰的。拿了紙巾擦手悠悠出來的人突然又跑了回去。許小婉看著那整潔的洗手台,並沒有什麼東西,而且自己也沒有把手上的鏈子摘下來。辦公室會議室甚至是電梯的縫隙許小婉都找過,就是不見自己丟失的手鏈,會在天台麼?
天台門大開著,在太陽的照射下地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微微的發著光.地上的東西就是自己的手鏈,趕緊幾步上去想要把手鏈撿在手中正高興卻感受到耳旁的涼風,就地一滾離開剛剛自己所在的地方,肩胛上傳來的劇痛讓許小婉差點提不上氣。
離開自己剛剛所在的地方遠些,許小婉看著站在門口的人,一身的清潔工打扮,就是剛剛在電梯那扶了自己的人。那人手裏的是一根維修的鐵製水管,要是剛剛那東西掄自己腦袋上現在怕是死掉了。“邦遙,真沒想到挪卡會把你藏在這裏,難怪這麼多天都沒有人能夠找到你”
清潔工拿下臉上的口罩,露出一張有些扭曲的臉“是啊,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成功就來到你的身邊,果然啊,這男人……還真是不一樣啊”邦遙從剛剛許小婉在的地方撿起地上的鏈子,輕輕摸著手鏈尾部細小的粉色掉墜“呀,真是好看啊,是那個男人送你的麼,沈君言那樣的男人不會送這樣廉價的東西,那麼就隻有當初那個傻兮兮的跟在你身後的小子,這東西不值錢,但是這掉墜,你該是很想要回去的吧”
“乖乖還我,或許我還能放你一馬”許小婉捂著肩上的傷,這種疼痛,怕是錯位了,但是天台上沒有那個工具複位回去,而邦遙也不可能給自己那個機會。
“你這是在求我麼,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模樣,想要我把東西給你麼,行,你打電話讓沈君言過來,隻要人過來了我就把東西還給你”邦遙捏著手裏的鐵管微微發汗,當初被帶走後就知道許小婉的厲害,但是如果沈君言來了後看到許小婉對另外一個男人這樣用情,那個男人會怎麼想,是不會接受自己的女人心裏有另外的一個人,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