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喀斯特的邀請沈君言帶著一家人和挪卡唆帕一起出席婚禮,但斯拉和左娜兩人商議了,雖然已經退出幫派之間的爭鬥,但是也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讓許小婉身邊的長輩們去看看塔沙,畢竟這也是他們的女兒。
就這樣一群人踏上了路途。
飛機落地,車子一路向墓地奔去。
十多年的時間,照片已經有些微微的泛黃,但是照片上的女孩的笑臉還是這麼的燦爛,細雨絲絲的落下打落在花瓣上,更顯新鮮和活力。
許德江和大叔看著那照片中的女子,笑得那樣的肆意,永遠的定格在了最美好的年紀。
“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的好她”對於塔沙,斯拉和左娜是非常的愧疚的,當時是自己任意的換走了屬於別人的孩子,卻沒有讓孩子好好的長大,但是多年的相處,除了愧疚之外更多的感情是不舍。
“阪田,你看這孩子笑得多好看,和當初的木青這麼像”
“是啊,笑得好看,像木青,不像你,這麼醜”
對於阪田的毒舌許德江也隻是笑笑,看著一旁的斯拉“不用對不起了,這孩子看這樣子就知道活的快樂,那也是你們帶來的,而且這種時候在去評論誰對誰錯已經沒有意義了,倒是小婉,以前以為我的緣故也是受了不少委屈的啊”
因為許小婉帶著孩子,大家也倒是沒有多待就離開了,許小婉抱著心澄,讓幾個孩子和他們的小姨說再見。大家一起離開,許小婉突的哎呀一下,把孩子放到沈君言手裏“你先去開車,我的手機好像掉那了,我去看看啊”說著就跑開了。
看著那在細細的雨滴裏小跑著的人,沈君言的眉頭微皺卻也是帶著孩子去車上等著許小婉。
雨滴漸漸大了,在花瓣上留下粒粒精英水珠。塔沙的墓前,許小婉從手上脫下一串珠子,找來小棍子在墓碑旁挖一個小坑,把珠子放進去“這是當初外婆走的時候我留下的,現在你在那邊也該是可以見到外婆他們的,這東西也本來就是給你留的,現在還給你”
“塔沙,對不起,或許如果當初我沒有被換走,那麼躺在這裏的人將會是我,可是現在我享受這本該屬於你的一切,許德江,還有大叔,就是基於你,木青女兒的身份,但是,我接受了你的一切的權利,你所應當的義務我也會為你承受,我會好好的對他們的,其實他們都是我想要叫爸爸的人,又怕覺得是搶了你的東西”
雨慢慢變大,許小婉抬起手遮擋住腦袋,看著那墓碑上的照片上的人“我走了,以後有時間在來看你,對不起”
車上,看著雨慢慢變大,沈君言拿著傘下車正要去尋許小婉,卻見人已經自己跑來了,額角的發被雨水打濕,看著有幾分可憐。趕緊上前幾步,把人拉到傘下,把那頭發上的水珠擋掉“你是笨蛋麼,怎麼不找個地方躲躲,不會打電話讓我來接你麼”
“沈君言,你又凶我”可憐巴巴的皺著臉,把腦袋上的水全部蹭到沈君言的衣裳上卻把自己的腦袋蹭得毛毛的。
“像隻小貓,毛被打濕的小貓”看著那亂糟糟的頭發,沈君言沒有出手整理,倒是伸手弄的更亂些。
幾日的連綿的陰雨讓人做什麼都沒有了精力,許小婉等人困在酒店,什麼地方都不能去,卻幸好在喀斯特的婚禮的時候天氣放晴,而一大早的明琛帶著拉莫也到了。
婚禮的會場要比許小婉所想像的更加的粉嫩,純白,粉紅,然後喀斯特挽著子拉的模樣出現在許小婉的腦海,雖然子拉樣貌要比拉莫更加女性化,可是……許小婉突然覺得身上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