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睡得不太安穩的許小婉嘴裏喃喃的說著什麼,而沈君言眼睛忽的睜開,帶著點點的星光。看著那睡夢中一臉的大汗的人,起身起了浴室找來幹淨的毛巾輕輕的擦拭,許小婉體寒,平日裏就算是酷暑也不會這般,而且趙子淘所說的,這樣大的分量,而且要不是這兩日許小婉的言行舉止自己還當真發現不了,那些人要動手了麼。
就在替許小婉擦拭好身體要睡去,卻突然想起自己許小婉藏起來的東西。自己剛進來的時候見許小婉在衣櫃的地方跑過來,沈君言往那衣櫃走去,自己放衣裳的地方許小婉不會放,那麼就是許小婉自己的……直接伸手往那衣裳裏掏去,沈君言看著手裏的東西,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上麵畫滿了各種的筋脈穴位的圖,這是要學這個?
會把這樣的東西藏起來,是怕被誤會成黃色讀物麼?把那小圖冊放回原來的位置,沈君言來到床邊低頭在那額間一吻,替人整理好被子,出了房門。
沈家後院,許姐看著那把自己帶來這裏的人,心中滿是慌亂。自從進來後隻是把自己關在這,並沒有用什麼刑,卻是無比的膽顫,在這裏的這些時日,對於這個沈家的主子的辦事風格大概也能知道一些,要是……要是被發現……“那個,幾位兄弟,有什麼事麼,沒事我就先回去了,這個時候小主子該醒了呢,我要是不在,人該哭了”
“哭就哭吧,你怎麼說也是帶了他這些時日,你若是死了,為你哭一哭也是值得得”
突然的聲音讓許姐嚇一跳,又見那進來的主子,突的驚慌腦子裏一片的空白,本能的就跪下把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主子,別這樣,我知道我錯了,可是我是有苦衷的啊,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
“哦,你知道你錯了啊,那你說說你錯哪了”沈君言來到許姐跟前,把薄薄的唇微微上翹,帶著幾分的魅惑,卻又無比的危險。
“我有苦衷的啊,那天,我的孩子突然的就不見了,然後就有人帶了我孩子的手指找到我,說是讓我在夫人和小主子的飯食裏下藥,我本是不答應的,但是他們說要是我不答應就一天一個手指,手指沒有了就一天一個胳膊,要是我報警或者是告訴主子,那我就隻能給我的孩子收屍了,主子,我是有苦衷的啊”許姐把腦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像是磕得越重就代表自己的話越真一般。
“你還給心澄下過藥”
沈君言淡淡的聲音讓許姐覺得身上的汗毛的豎起來,趕緊的解釋到“沒有沒有,我是有孩子的人,我怎麼會給小主子下藥,我都把那些藥下道夫人的飯食裏了,小主子那裏我一點都沒有下過”
聽著許姐說的話,龍大和龍二在一旁站著默默的為這個苯女人哀悼,把所有的藥都放到夫人的飯食裏?這算解釋?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的吧。
“那個人還和你說了什麼”
“恩恩,說了說了”許姐開始努力的回憶著當時的事情,生怕自己忘記了一點點“那時候我本來是想著他給我藥我就把他丟掉就好了,可是那個人像是看請了我的想法,他說是讓我不要耍小聰明,他的人會來到我的身邊監視著我的,主子,我是被逼的啊,我向著夫人這樣的厲害,一點點的藥粉不會有什麼大礙的,而且現在夫人不是還好好的麼”
“是啊,小婉,還好好的,要是小婉有什麼事,你僅僅是你的兒子,我要你們一家陪葬,還有,可確定那個人說是他的人會來到你的身邊監視你”沈君言想起今天許小婉弱弱的趴在自己身上的模樣,真的好想弄死這個女人,但是那背後的黑手還沒有浮出來,現在還不能急。
“是的是的,我一個字都不敢說謊”許姐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汗水淋濕,身上也是陣陣的發涼。
“以後你還是按照原來那般,他們交給你的藥全部交給我,就當作你還是繼續放藥,至於你的兒子,我會派人去給你找回來”沈君言留下話以後帶著龍大龍二離開的小屋。
“主子,要是按照許姐說的,那個人會派人來監視,那就說明至少派來監視的人不是我們沈宅裏的人,而沈家也不是一般人可以來的,那麼……”龍四在回想著許姐剛剛說的話,想要整理出一些什麼。
“那麼什麼,你想想最近是有誰要回來的”
接了龍四的話的沈君言嘴角上翹,在月光下當真的是美不勝收,但是這樣的表情讓龍大有些心驚,主子的模樣這麼多年就隻見過一次,那麼這次……還有自己確實是收到了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