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安的房間,龍舞看著房間的一切,枕邊的牆上用指甲畫了條條的痕跡,而身上竟是不著寸縷,抬起胳膊,看著那不知道是當初的燙傷還是一夜的歡愉後留下的印記,到了這裏後的龍舞實在是厭煩了穿衣裳,因為不管把自己打扮得多美,反正到了最後都是一樣。但是……今天不同。
浴室,龍舞仔細的清理著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膚,因為今天有一個不一樣的人要來,如果……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翻身。
遊船的裏麵不分黑夜於白天,隻要你願意,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玩樂,最外間的是賭場,各種行色的男女串遊其間,骰子和紙牌的聲音被那金幣被推倒的聲音壓過。中間是休息區和各種的消遣的地方,至於最裏麵一般的女人是不會進去,但是確實大多的男人最願意往裏麵鑽去的。
金言搖著手裏的香煙,打著哈欠往休息的地方走去,玩了一整晚的牌,好累的啊,路過那通往最裏麵的船艙的時候的金言想著把腦袋伸進去看看卻被人伸手攔住,有些失望的金言抬頭往那攔著的胳膊上看去“我不去,就看看”
“少爺,老爺說了這船上你可以到處走,但是這個裏麵不準進去,會得病的”說著的人臉上滿是嫌棄,但是看向金言的時候還是帶著敬畏。
“所以那個糟老頭就是這樣得病了麼?”
麵對金言的問題,身後跟著的男子覺得這個問題自己實在是答不上來“老爺是這麼吩咐的”
“好吧,一整晚的牌,好累了啊……哎,小心”
想要伸一個懶腰的金言突然的見一女子直直的從那船艙中衝出來,美人滿懷還有鼻尖淡淡的香味。想要把懷裏的人扶起來的金言卻突然的被抓住胳膊,而那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突然的抬頭。
笑麵如花,金言看著自己懷裏的女人心裏突然的蹦出來的就是這麼一個詞,就在金言愣神的時候被人胳膊一帶就被帶了進去。
跟在金言身後的人看著自己家的少爺被病毒抓走了一臉的懵逼,兩個人相互看一眼“怎麼辦?”
“真希望少爺打一整晚的牌委掉……”
“我也是”
一番嘿嘿嘿之後的金言覺得自己是神清氣爽,輕輕的攬著身邊的女子“你這樣的人怎麼會在這樣的地方,我帶你離開可好?”
“你有這樣的心我就很滿足的了,可是,帶我走可不是這麼容易的”龍舞輕輕的把自己的腦袋蹭在金言的胸口,想要把溫存多留一下。
“哦,你會在那樣的地方撞到我,那就該是知道我的身份的,所以要帶你出去應該不難的吧”金言的手指劃過龍舞的臉頰,引得懷中的美人更加緊密的貼合“你這樣的人不該被放在這樣的地方的,跟我走,我帶裏離開”
“如果你可以把我帶走,那麼,我一定生死相隨”
在門口等了許久的兩人終於等到自家的少爺,但是看那一臉的愜意兩人肯定少爺已經被剛剛的女人吃幹抹盡了,隻能無奈的一聲歎氣。
休息一整天的金言滿血複活,洗了白白換了幹淨的衣裳去了那賭盤上的最高層。
這裏的賭盤不像下麵那樣多的人,但是每個人麵前的金幣都是特製的,就麵前那幾個的金幣或許就是有的人一輩子都囤積不料的積蓄。金言在房間並沒有找到那個自己想要找的影子,問了人之後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在甲板,隻好又往甲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