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傅景深黑著一張俊臉被她濺了一身水漬,站在她麵前,黑眸裏,隱隱有發火的跡象。
嘉念平時是不怕傅景深的,她膽子本就隨了厲靳廷,從小膽子就很大,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要是傅景深真發起火來,她也是有點戰戰兢兢的。
“你、你幹嗎!”
他這麼盯著她,跟要吃了她一樣,怪嚇人的。
她臉上的奶油汙漬還沒洗幹淨,視線被白色奶油抹得還模模糊糊的,可就在她以為傅景深要揍她一頓時,男性大手忽然扼住了她的手腕子,將她一把摟進了懷裏,大手將她的雙手桎梏反擒在腰後,就在她動彈不得時,唇上,猛然一涼,傅景深的吻,就那麼鋪天蓋地的傾巢而下。
嘉念呆住了,整個人僵硬在原地,眼睛都忘了閉上。
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傅景深在吻她,是真吻,和過往她偷親他的每個臉頰吻都不一樣,他的氣息如同海浪般向她席卷,這個狹小空間裏,除了他,隻有他。
他挺拔清峻的身體,籠罩住她,她個頭在同齡女孩子裏也算高挑的,165的個子,骨架勻長纖瘦,她年紀小,等再過幾年,估計還會再長個三四厘米,可在傅景深的個子麵前,她個子高的優勢幾乎就體現不出來了,傅景深的個子,和厲靳廷的個子有的一拚,所以嘉念站在他跟前,高度隻到他的鎖骨處,仰起臉來被迫與他接吻時,脖頸仰起,像隻受驚的小天鵝。
而外麵,葉傾傾正在四處找嘉念和傅景深,剛才厲靳廷夫婦要回去,說把她一起帶回家,她找了個借口,過來找嘉念和傅景深,剛想叫嘉念的名字,路過私人洗手間時,忽然發現洗手間門沒徹底合上,而透過那條門縫,葉傾傾看見傅景深背對著她,懷裏擁著一個女孩兒,低頭吻著她,而那動作裏,激烈又炙熱。
甚至,她看見傅景深的手,探進了那女孩腰肢衣服裏,揉捏著那女孩兒的纖腰。
那女孩兒被傅景深的身影遮擋的嚴嚴實實,可當葉傾傾視線下移時,看著那雙眼熟的女版匡威球鞋,便一下子認出了此刻在傅景深懷裏的女孩兒是誰。
這雙球鞋,是嘉念去美國看她時,她們兩個一起在潮牌店買的限量款姐妹鞋。
葉傾傾站在門外,幾乎將唇瓣咬破,口腔裏蔓延出一股甜腥味,她抿唇,掏出手機,關掉了相機聲音,拍下了這一幕,深深的望了一眼,轉身離開了這邊的洗手間。
而狹窄的洗手間內,嘉念被傅景深步步緊逼,直到逼到洗手間牆壁上,傅景深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大手探進她裙擺下時,嘉念猛然一驚,怕的要命,大眼緊緊一閉,“不要……”
傅景深的動作停滯住,黑眸睜開,灼灼的盯著她緋紅的小臉,見她像隻受驚的兔子般縮在他懷裏,嘴唇被他吻的也有些紅腫,長發亂糟糟的,像是被他欺負的很慘的樣子。
傅景深微微鬆開她,低頭望著她,聲音低沉的在她頭頂上方開口道:“把臉洗幹淨,我爸讓我送你回家。”
嘉念僵硬的杵在那兒,這個激烈帶有所謂“**”的吻,來的太早太突然,以至於,她有些被嚇到!
傅景深抿著薄唇,啞聲道,“我先出去,你收拾下。”
等傅景深出去,反手合上洗手間,洗手間裏隻剩下嘉念一人時,嘉念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小臉爆紅,雙手捂住臉蛋,不知是羞,還是惱,亦或是激動,跺了兩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