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母親的力量還是太小,被關進鐵欄杆裏麵仍然大聲喊著我的名字!
“你們放開她……我媽說的都是真的……”我拚命的嚷著阻止,不過沒人聽我的。
我想把媽媽拉出那個鐵欄杆,卻驚訝的發現手穿過媽媽的身體,而她卻感覺不到我的存在。
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還活著,為什麼你們都看不見我?聽不見我的聲音?
突然地上出現一個洞,我被洞口的吸力拚命的往裏麵吸……
“啊……”我大叫一聲猛的坐起來,這才發現是做了一個夢!
起身胡亂洗了一把冷水臉,臉還沒擦幹我就往陳光奕的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陳光奕頭埋在山一樣多的文件裏還在工作。
見我進來,他頭都沒抬隻說了一句話:“一會兒我倆代表公司去醫院看病人。”
“看誰?”
“昨天被申和通推倒的老太太。”
“真的?”我很驚喜。
“你不願意去可以派別人去。”
我忙不噠答應:“願意,願意,我願意。”
他終於抬起頭:“記住自己的身份。”
“是,我知道。”
答應完我主動給他端茶倒水打扇子,毫不掩飾的討好。這次陳光奕沒批評我做的不對,心安理得的享受著。
等他把桌上的文件全部批閱完,站起來活動一下身體:“走吧。”
來到醫院,提著司機準備好的果籃。我們走進母親的病房!
見到媽媽的瞬間,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裏。她看起來精神很好,半躺在床上跟哥哥不知道在說什麼,看起來挺開心。
見我們進來,母親笑容滿臉:“哎呀,說曹操曹操到。請過來坐,我正跟你……我兒子說好人有好報呢。”
母親一掃愁眉苦臉,哀怨的樣子。眉宇間又恢複了從前的優雅,雖然頭發還是白花花的,不過臉色卻比昨天見到的時候好多了。
哥哥得知昨天是我們給母親送到醫院來的,對我倆深深的鞠了三個躬。
我想說不用,卻又怕被懷疑,隻好硬生生的受了!
坐在母親的病床邊,她抓住我的手一直不肯鬆開:“這姑娘長的真漂亮,比我女兒好看多了。也聰明能幹,比我女兒強。”
……
母親目光慈愛,看向我的眼神完全不像是看陌生人。我懷疑她知道了我的身份,不過若是那樣就最好不過了,也省的我掛念。
我不敢接母親的話茬提她的女兒,生怕一個不小心露了餡。
用公事公辦的口氣道:“您的頭還疼嗎?請您放心,申經理公司一定會嚴肅處理的。如果您想報案的話,這是您和申經理的個人行為,公司不幹涉。”
“還有千萬不要單獨去找他,這麼多人的麵前他都敢推您,若沒有人證還不知道會下什麼樣的毒手呢。”
這句說完,眼睛餘光徶見陳光奕的嘴角直抽抽。大概我說的太過直白?
母親頻頻點頭,然後指使我哥:“出去買兩杯果汁回來,別怠慢了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