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彥琛看了眼蘇謹言,失意他接著說下去。
蘇謹言見狀,直接坐到了他的身側,開始劈裏啪啦說著他的愛情攻略。
霍彥琛一邊聽一邊皺眉,端起酒杯微微仰起頭喝了一口,“你給我靠邊站。”
他真的是病急亂投醫,瘋了才會找他們來幫忙。
蘇謹言見他一臉不信,拍著胸脯保證,“三哥,你可得相信我,隻要這個女人心疼你,苦肉計對她百分之百有效。”
“那隻是一般的女人。”現在的夏千暖根本不吃那一套。
昨天在冷水裏泡了那麼長的時間,她都能視如無睹,苦肉計根本行不通。
說完,不看蘇謹言那一臉懵逼的表情,霍彥琛好提前離開,“今晚我買單,你們隨意。”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最近留意一下出境的人員名單,如果有個叫顧城的想辦法解決他。”
“三哥,你說的解決……是什麼意思?”
霍彥琛帶著幾分嗜血的笑意,“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記住……不要把人玩死了。”
他不可能放任自己的女人和那個野男人再牽扯不清,既然他不聽他的警告,那他隻有使用武力手段。
在他們這個圈子,殺死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他不殺他,隻是因為害怕那個女人知道後又和他鬧脾氣。
回到家,霍彥琛看著此時躺在沙發上已經熟睡的女人,時光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時候他總是想方設法的避開她,他對她的疏離和嫌棄向來都是擺在臉上,即便如此,而她總是每晚這樣蜷縮在沙發上等著他回來。
霍彥琛眸光一柔,情不自禁伸出手觸碰她柔嫩的小臉,似乎察覺到異樣,夏千暖一驚,立馬睜開眼睛,當看清來人時,夏千暖幾乎是下意識的向沙發裏麵縮了縮。
霍彥琛的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中,眼底的神色暗淡幾分,“為什麼不去房間睡。”
清醒過來的夏千暖盤腿坐在沙發上,一張小臉一臉嚴肅的看著他,“霍彥琛,我們談談。”
她總不能像一隻金絲雀就這樣被他關著一輩子,說好聽點是金絲雀,說難聽點就是犯人,和他硬碰硬自然不行,所以她隻能和他談交易。
聽了她的話,霍彥琛挑眉看了她一眼,坐在她對側的沙發上,手肘放在膝蓋上,身子微微向前傾一臉笑意的看著她,“和我談什麼?”
“說出你的條件,你怎樣才願意放我和兒子離開?”
夏千暖也不拐彎抹角,單刀直入。
“我說過,不可能。”霍彥琛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根煙,金屬的打火機發出一聲脆響點燃,優雅的將它夾在指縫之間,吐出幾縷白煙補充道,“除非我死。”
除非他死?
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有多愛她呢。
目光落到他手中的香煙,這是夏千暖第二次見霍彥琛在自己麵前抽煙,第一次是當年自己差點被大衛用強的那次,她記得當時他坐在她租的出租屋裏抽了整整一夜的煙。
原來,她居然連他抽煙的次數都記得一清二楚,夏千暖心裏苦澀一笑,別開自己的目光。
“我聽說最近HU正在開發一個樓盤,需要征用大片的土地,聽說遇到幾家態度比較強硬的居民,霍彥琛……”夏千暖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帶著幾絲忐忑和緊張,“我們打個賭如何,如果我在三天之內說服了那幾家,你就放我走,如果我失敗了,我就心甘情願留下來,怎麼樣?”
霍彥琛此時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其實這件事對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事,他一直沒插手隻是懶得管,他不管他的手下自然會有人管。
那些所謂態度強硬的居民也就不外乎價錢沒有談攏,隻要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隻不過……
既然她想玩,那他就陪她玩,免得她說他欺負她。
“你是怎麼知道的?”霍彥琛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你管不著,霍彥琛,怎麼樣?”
霍彥琛低笑一聲,“三天?”
見她點了點頭,霍彥琛將煙放進煙灰缸,與生俱來的貴氣,讓他做什麼事情都顯得如此優雅而又高貴,“我多給你四天的時間,一共是一個星期,如果你能說服那幾家刁民,我不僅放你離開,而且還允許你帶著兒子離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