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了聞手中的捧花,夏千暖勾起一抹笑意,“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居然會送我花。”
雖然二人相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可還是他第一次這麼正兒八經的送花給她。
“喜歡嗎?”
廢話,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花,尤其是夏千暖,隻是平時覺得太貴了,而且也太浪費了,所以不常買,有人送自然是高興的。
見她點頭,霍彥琛笑的溫柔,“你喜歡就好。”
說話間,隻見一個小提琴手走了過來,不過片刻的功夫一曲悠揚的樂曲便響了起來。
夏千暖越發怪異的看著他,這個男人今天抽了什麼瘋,怎麼會突然這麼浪漫,燭光晚餐,鮮花加美酒,還有好聽的音樂,夏千暖將手中的捧花放到桌子上,掃了眼四周這才發現居然除了他們這一桌便再也沒有其他的人。
夏千暖將目光轉向霍彥琛,一臉見鬼的看著他,“你該不會包場了吧。”
見他默認,夏千暖頓時覺得滿頭黑線,這有錢也不是這樣造作的啊,不過吃頓飯而已,至於包場嗎,而且他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而餐廳從他們進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看到別的客人,“霍彥琛,你不會包了整整一晚上的時間吧。”
“那倒沒有。”
聽他這麼說,夏千暖才覺得心裏舒坦了許多。
“今天整個餐廳全天隻接待我們一對客人。。”
聽他麵不改色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夏千暖猛然抬起頭看著他,他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是他包了一整天?
捂住自己的胸口,夏千暖心裏是從未有過的肉疼,一整天這得花多少的錢呀。
算了算了,他揮霍慣了,不能以她的消費標準強加到他的身上,可即便如此,夏千暖還是覺得這錢花的未免也太不值了。
二人說話間,不過片刻的功夫原先點好的食物便端了上來。
或許真的是由於最近家裏大補的羹湯吃多了,油膩到夏千暖無論覺得在外麵吃什麼都覺得是人間美味,再加上這是霍彥琛親自挑選的地方,以他原本就挑剔的味蕾,這裏的食物味道自然是一流的。
霍彥琛看著她此時那副狼吞虎咽好笑模樣,仿佛最近家裏吃的都不是人吃的一般。
霍彥琛優雅的輕抿了口杯中的紅酒,“又沒人和你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連自己的老婆最基本的吃喝都不能保證呢。”
夏千暖埋在桌子上吃東西的頭微微抬了起來斜睨了他一眼,目光落到他此時高貴而又優雅的吃飯姿態,夏千暖突然想到了一個詞,衣冠禽獸。
接觸到她的目光,霍彥琛修長的手指端著酒杯的動作一滯,挑眉看了她一眼。
“怎麼這麼看著我?”
雖然他知道自己長得還算不錯,可他總覺得她的眼神中有些別的意思。
“看你長的帥啊。”
夏千暖笑著說道,然後端起一旁的玻璃杯,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目光落到他幾乎紋絲未動的餐盤,那貪婪的目光讓霍彥琛駭然。
“你,想吃我這份?”
幾乎未經猶豫夏千暖就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他遞過來的餐盤正準備一臉欣喜的雙手接過,卻不防霍彥琛突然轉了個方向又放回了自己的身前,夏千暖原本喜笑顏開的小臉在看到他的動作之後立馬沉了下來。
“霍彥琛,你又耍我是不是!”
氣憤的將刀叉放了下來,夏千暖看著他此時一臉的玩味,更是覺得自己被耍了,在聽到他接下來的話之後卻是如遭電擊。
“你最近胖了最起碼有5斤吧。”
什麼!他居然說她胖了!
夏千暖怔怔的看著他,條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再三確認,“你也感覺我胖了?”
難怪最近穿衣服都覺得緊了,原來真的不是她的錯覺,是她真的胖了。
苦著臉,鬱悶的雙手撐著腦袋,喃喃自語,“我吃的也不多啊。”
“你吃的還不多?”霍彥琛那表情明顯的一臉嫌棄,仿佛在說,你能找出幾個人比你還能吃的,“你看看人家曼文。”
“你不能拿所有的女人和曼文姐比啊,她每天吃飯就和吃貓食一樣,隻有一顆蘋果的量,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
夏千暖有時候懷疑,沈曼文是怎麼活下來的,如果是她恐怕早就駕鶴歸西了。
“你以為每個女人都和你一樣。”
見他一臉嫌棄的模樣,終於,這句話徹底惹怒了夏千暖,啪的一聲放下刀叉,“霍彥琛,你什麼意思,我吃的多怎麼了?你如果嫌棄我,你去找別的女人,有的是女人和你好。”
煩死了,本來出來吃頓飯挺開心的,而他卻莫名其妙的拿她和別的女人比,吃的多怎麼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討厭,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霍彥琛本是一句無心的玩笑話,卻沒想到她真的動了怒,立馬追了上去,帶著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口吻說道,“怎麼這就生氣了,能吃是福,聽說還能旺夫。”
“旺你個大頭鬼啦!”
夏千暖沒好氣又的白他一眼,將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拍了下去,“走路就走路,幹嘛拉拉扯扯的。”
“我拉扯自己老婆怎麼了。”霍彥琛說著,又將手橫在了她的肩頭,這是占著自己優越的身高優勢吻了吻她頭頂的發絲,“你確定你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