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並不喜歡你為別的男人哭。”
聽了他的話,夏千暖立馬抹去臉上的淚水,“我求你,幫幫他。”
霍彥琛看著她此時居然會因為另外一個男人,而如此低聲下氣的來求他,明明憤怒的恨不得將他給宰了,可臉上卻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我可以幫他在獄中少受些苦。”
霍彥琛從牙關裏擠出這幾個字。
“不是的,霍彥琛你聽我說,他如果進去了一輩子就毀了。”
“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他?”
夏千暖聽他的話語中似乎有商量的餘地,立馬激動的握住他的胳膊,“幫他脫罪,我知道隻要你想,就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不可能,你可知因為他這次公司損失了多少?”
夏千暖早已經猜到了霍彥琛沒這麼容易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原本充滿希冀的目光漸漸變得暗淡下來。
“你去哪?”霍彥琛見她居然轉身就走於是也跟了上去。
“和你沒有關係。”
剛甩開他的手,前麵不遠處便有幾個黑衣保鏢模樣的男人向他們走了過來。
為首的男人霍彥琛認識,見到他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你怎麼在這?”
“老爺要見您。”
霍彥琛深邃的眸子不耐煩的掃了對方一眼,“沒空。”
“霍總,請您不要讓屬下為難。”
見他們絲毫沒有想要讓開的意思,霍彥琛拉著夏千暖推開人牆,“放手。”
“霍總!”
後麵的黑衣保鏢緊跟其上。
夏千暖被他握住的手腕疼的厲害,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他們讓你回去,你拉著我做什麼,放手。”
霍彥琛看著始終跟在自己身後的那群人,雖然不敢真的對他怎麼樣,可是甩都甩不掉。
“坐好了。”
霍彥琛替她係上安全帶,揉了揉她的頭發,“把眼睛閉上。”
從前他帶她飆車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出於母性,夏千暖自然而然的雙手放在腹部。
伴隨著一聲揚長的尖叫聲,車身如離玄的箭一般駛了出去。
本能的一手抓住自己右前方的扶手,另外一隻手護住自己的腹部,“霍彥琛,你停下,我……我有點不舒服………”
霍彥琛側眸,這才發現她此時蒼白的臉色,即使閉著眼睛,夏千暖仍舊能夠感受到氣流速度之快,讓她心跳都不受控製的狂跳不止。
找了個地方剛將車停下,夏千暖便迫不及待的解開安全帶,本就有孕吐的反應,再加上經過他這麼一折騰,夏千暖蹲在路牙上狂吐不止。
吐完之後猶如被人抽幹了所有的力氣,霍彥琛從口袋出掏出一枚蜜餞喂進她的口中。
停頓的功夫,原本緊跟其後的黑色的車輛已經將他們包圍起來。
“水。”
聽到霍彥琛的吩咐,立馬有人從車廂裏拿出一瓶礦泉水,霍彥琛彎腰將瓶蓋擰開遞給她。
“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夏千暖本就纖細的身形似乎變得更瘦弱了,霍彥琛歎了口氣,終究還是妥協,彎腰將她抱了起來。
“回家。”
霍老派來的人聽到他的這句話,如釋重負的互相對視一眼,立馬將他們迎上了車。
剛回到霍家的別墅,霍老爺子就已經在客廳裏等了似乎有些時候了,站在他身側的,一直都是他多年來的親信。
霍老見到被霍彥琛攬著腰身進來的夏千暖,目光並沒有在二人的身上多做停留,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們,便站起身來。
“下午Diana兩點的飛機,我已經告訴過對方你下午會去接機。”
Diana?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夏千暖全身一僵,這就是霍老為他新物色的結婚對象。
“她是誰?我認識?”
霍彥琛此時的眼底滿是譏笑,二話不說就準備拉著夏千暖準備上樓,似乎根本沒有將他這個爺爺放在心裏。
“彥琛!”
聲音不大,卻是充滿了威懾力和警告。
“帶少夫人上樓。”
霍彥琛吩咐一旁的傭人開口,隨後鬆開她的手,“在樓上等我,我馬上過來。”
夏千暖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來回穿梭了片刻,霍彥琛的臉色冷,而霍老的臉色更冷。
不過這些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如今的她隻不過是個局外人,別人家的家事還輪不到她插手。
霍彥琛見她毫不猶豫的上了樓,這才轉過身,“爺爺,公司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大眾對我的誤會也已經悉數解除,所以至於聯姻什麼的根本沒有必要。”
霍彥琛麵無表情,不卑不亢的說道。
“顧城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
還真是像霍彥琛一如既往的做事風格,可是他昨天才和顧城做的協議,今天他就被送進監獄,事情會不會太巧合了一點,不過轉念一想,沒有哪個人傻到會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雖然疑惑,卻也沒有懷疑,隻能算夏千暖的運氣好。
“但是和Diana的婚約,我已經和對方的父母商議過,必須如期舉行。”
“不可能!”
霍彥琛幾乎想都不想的開口拒絕,神色同樣是不容商量的果決。
“你敢違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