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有年輕的時候,秦梵也不例外。
別看他現在一副高冷帝王範兒的模樣,對外人半晌憋不出一句話來。
自小的時候卻是大院子裏出了名的孩子王,秦家的獨孫,名副其實的太子爺,囂張那那是自骨子裏散,肆意從血肉裏培養出的。
在他那一代的小輩裏,能被叫爺的也就這獨一位。
誰都被稱為xx少的時候,秦梵就自稱爺也沒誰能管得住,給身邊的小夥伴們各種取外號,想怎麼叫就怎麼叫,能被他叫外號還是看得起你,說明把你記在心上了。
當年的孩子們還為此感到榮幸呢。
大院子大家知根知底的,其他家都把秦家的嫡係當瘋子,別人瘋像個瘋牛,秦梵瘋,那就是瘋的小怪獸,一般的大人都擋不住。
電話裏的一句話,帶起了竇文清久遠的記憶。
秦梵是什麼時候生改變的呢?似乎是在所有大院裏的孩子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所有人的眼前淡去身影,後來就一直聽說他做了什麼,卻見不到他的人。
第一次現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帶領一群孩子在大院裏搗蛋,霸道肆意的個性收斂,變得沉穩冷酷的時候是在秦家夫婦的葬禮上。
當時秦家的獨子和他的妻子,也就是秦梵的父母被確定死在飛機失事裏。
那一刻,秦梵就真的成了秦家獨苗苗。
一群年紀不大的熊孩子們,那會兒還在想完了,這回秦梵真成爺了,指不定比以前還要囂張霸道,十頭牛都拉不住。誰知道結果大出所有人的預料,秦梵還是不在大院裏冒頭,直接在如軍隊不斷的建立軍工,小他幾歲的孩子們還在花天酒地的時候,這貨已經是一個精英特工組織的長。
明明是同一代出生的人,卻好像隔了一個輩分一樣,除了個別的幾個,現在誰見到秦爺不恭恭敬敬的叫一聲爺?
“秦爺,能被挖的牆角,隻能說明你砌得不夠牢固。”竇文清對著電話回道。
“爺不怕你挖,”秦梵嘲笑道:“隻是嫌和竇爺那邊交代麻煩。”
“交代就不必了。”竇文清斂下眼睫毛,目光不明的落在司凰的身上,“大伯已經知道我對司凰有興趣,早就想我能帶個情人回家給他看看。”
“……”這特麼的已經報告長輩了?什麼時候的事兒,比他還快!
竇文清又說:“秦爺隻是玩玩的話,還是趁早收手吧。既然心理沒問題,就該找個女人給秦家留個根。”
“玩你個蛋。”秦梵嗬嗬。
竇文清:“……”
比起竇文清總是能敏銳戳人命門的言語,秦梵要來得簡單粗暴很多。
也在這時候,手機裏就傳來了車子漂移停車的輪胎摩擦聲。不僅僅是手機裏,好像現實中也聽到了。
司凰有所感覺的轉頭看向咖啡廳的外邊。
三輛車子前前後後停在了咖啡廳的外麵。
最前邊的那輛車門打開,走出來的赫然就是秦梵的身影。
他拿著手機,目光在咖啡廳裏掃視,沒幾秒就和司凰對視在了一塊。
俊美的男人扯了下嘴角,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渾然天成的氣勢撲麵而來。
旁邊跟著下車的是拿著筆記本電腦的郭成雄。
可想而知,秦梵他們能這麼快的找過來,一定是他的功勞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進咖啡廳裏,目前咖啡廳裏不多的客人都感覺到了事態的緊張,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又忍不住想要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