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之牙》劇組裏的工作人員到演員都知道司凰的演技高到那種程度,用大家的話來說說就是演什麼像什麼,能讓人打從心底產生一種‘這家夥是真實存在’的意識。
費恩也不止一次感歎過,當初司凰試鏡時說的話一點都沒說錯,也一點都沒有誇大——他是演員,在他的領域裏他就是神!
這位神用他的實力向所有人證明了這一點,然而經過一次次驚豔和震撼之後,大家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在司凰上場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一種念頭,那就是無論司凰做出了什麼驚人的表現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他們更清楚,平日裏的是司凰是個好脾氣的溫和形象,一旦開始演戲渾身的氣場也會說爆就爆,簡直就跟控製了某種開關一樣。
相隔了一周多的時間,重新再看司凰演戲,所有人都習慣性的專注的把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無論是觀摩她的演技也好,本社看她演戲就是一種享受。
一切如他們所料的那樣,隨著鏡頭對準了司凰,她就不不再是剛剛還和他們說笑的藝人,真正化身為《時間之牙》背景古國裏的人民神祇,就算外出穿的便服都昭顯出其高高在上的矜貴。
這片土地上剛剛才經曆了一場兩軍的對壘,地上還坐著受傷的士兵,他們低聲呻吟著,灰頭土臉的沉默著,為未來感到迷茫。
銀的年輕神官在鏡頭裏一步步的走過來,他的腳步很輕,看起來不過是隨意的行走,實際上踩著的土地幾次都有輕微的偏移。
為什麼他要這樣走?地上有什麼讓他不喜歡的東西嗎?
在場的拍攝人員都是老油條了,稍微一想就明白了,看向鏡頭裏的那道修長的身影,眼神更加的佩服起來。
對啊,這片土地上才獎經曆了兩軍的對壘,這時候這片土地早就該被鮮血染紅了,不過這些都是會由後期來做特效處理,司凰卻已經能憑借自我的想法演繹出後期製作後的效果!
在肖靳的示意下,地上一個個‘受傷’的士兵們都艱難的爬了起來,他們看到國家的信仰,在信仰麵前不容許有任何怠慢和不莊重,要不然他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群眾演員們表現得很不錯,動作適當,表情也很到位,這讓負責拍攝的工作人員們露出輕鬆的表情。
“每次到司凰的主場時,大家一般都會揮得很好,說不定他就是個幸運星!”費恩低聲在肖靳旁邊開玩笑。
肖靳目光沒有離開鏡頭,確定這一段不會有什麼問題,才目光一動不動的回答費恩的話,“這不是他的運氣,是他的實力。他能演出米修斯的氣勢,讓人產生他就是米修斯的錯覺,就能引人本能的反應,這種光反應源於人的本能就顯得特別自然,看起來就是表現特別好了。”
“不過……”肖靳的話語一轉,看到差不到到雷挈出場的部分,壓低聲音說:“要做單獨和他演對手戲的對手來說就特別有壓力了,要麼被帶得常揮,要麼被壓得不斷ng,最後一個結果就是被反襯得黯然無色。”
“嗬嗬。”費恩說:“就像上次那樣?這次沒有打鬥戲,反而更考驗演員的理解力和演技了。我們來打個賭吧?”
“賭什麼?”肖靳稍微被費恩挑起了一點興趣,這時候提起賭博,肯定和拍攝有關。
“賭今天他們兩的對手戲結果。”費恩說:“我賭這次雷挈會表現得比上次好,不會被司凰壓下去。”
肖靳沒有反過來壓司凰,問道:“為什麼?”
費恩哼笑兩聲,“司凰是演技是好,各方麵都能考慮得近乎完美,不過人的曆練很重要,有些東西光憑想象是不夠的,特別是這種大型征戰後的死亡,以司凰的生活經曆,他再會演也演不出這一場的精髓。雷挈不一樣,他經曆過被壓迫被打壓被拋棄的痛苦。”
肖靳沉默了兩秒,他知道費恩說的有道理,腦子裏卻浮現司凰上場前說的那句話:感覺剛剛好。
以前司凰狀態再好,一向有自信,也沒說過這種感覺好的話。
“看著吧。”肖靳說。
費恩笑眯眯說:“這麼說你是壓司凰了,那就這樣說了,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件事。”
他好像占了便宜似的笑容,已經認定自己回贏——隻要這兩天表現特別好的雷挈不要中途給他掉鏈子的話。
費恩是這麼想的,然而滿懷的自信心沒多久就被司凰秒成了渣渣,或者是吃驚一波接著一波,一波比一波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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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蒙古包的軍帳裏,米修斯坐在最上方的位置上,下麵兩位將領和他們手下近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