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當初緩緩真的那麼死了,還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不能活命。
雖然他不是元國的人,可是他也懂得何為民心。
東平王也不在乎陳燁不敬的語氣,放下手中的酒杯,道:“找個時間,咋們先會會她。”
本來一時興起要來這裏吃飯,沒想到竟然看了這麼一出精彩的戲。
若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事情發生隻是一個巧合,還真以為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好啊!”這次陳燁沒有很東平王抬杠。
他正好也有此想法。
他想問問她,她如今和墨昱珩如何了?
到了下一條街,緩緩掀開窗簾,伸出腦袋往後看了一眼,確認看不到之後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看著緩緩拍著胸口的樣子,風信被逗樂了,道:“人家得到別人的認同都是漫漫的高興,希望越讚美越好,你倒是像多什麼似的。”
緩緩看著風信,朝他吐了吐舌頭,道:“因為我心虛啊!”
“那些銀子都是你的,我受之有愧啊!”
她很大方,可是那能讓她大方的銀子不是她的,所以如流水一般的用她不心疼。
但是受這樣的讚美,實在是受之有愧。
“你倒是分的清,我的銀子不就是給你花的嗎?”風信滿不在乎的說道。
反正那些銀子留著也沒用,反正都是要花出去的,不如就花在能讓它體現價值的地方。
“以前就算了,以後你就不要這麼說了,若是娶了王妃,王妃怎麼看你我。”
何況她現在有自己的經濟來源。
雖然也是風信投資的,可所屬權是她的。
畢竟他們關係再怎麼要好,也不是像她和墨昱珩那般關係。
銀子還是花自己的最讓人安心。
“你倒是想得寬。”風信語氣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眼眸中的神色卻暗了暗。
重新抬頭,恢複了以往的英明,“接下來要去那?”
“去城門,我看看他們怎麼好意思來接人。”當初她發下信陽軍軍規的時候,他們都知道。
作為一個將領,不能因為忙了就對屬下放鬆不管。
若是在在戰場上,那很有可能是導致兵敗的大忌。
“改道去城門。”風信命令一下,車把式靈活的揚起手中的鞭子,馬兒挺歡的轉了一個彎。
在路上停了一會給澈兒和汐兒買了一些好吃的。
待來到城門口時,那個了將士已經被掛到了城門之上,下麵則圍了很多看戲的百姓,對著上麵的人指指點點。
緩緩直接找了一個最好的位置,即能將哪邊的事盡收眼底,又能讓澈兒和汐兒玩耍。
“鹹魚幹。”澈兒看到城門上掛著的人,指著高興的喊到。
不是他覺得像,而是看到的第一反應,就覺得像是鹹魚幹。
那些漁民曬魚幹就是這樣曬的。
“那明明是鹹魚人,那是鹹魚幹。”風信看著澈兒,嗔著他道。
“真的是這樣的嗎?”澈兒被風信說服,睜著大眼睛疑惑的問道。
真的有人把人曬成魚幹?
澈兒的樣子把所有人都得樂嗬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