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被送美女的李軒不禁有些懷疑百草門這幾位老東西的智商,難不成他們真的以為,一個敢隻身來百草門挑釁的“少年宗師”,真的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姿色或者是身體,來妥協,抑或是繳械嗎?
這是一個令李軒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汪芊妤曾經做過一顆可憐的棄子,至於蕭書雅,如果李軒猜的不錯的話,也即將步她後塵。
見蕭書雅有些不安,李軒收回視線,坐上茶桌倒了杯水遞了過去:“你放心吧,我覺得你也應該了解的我差不多了,我要真想那個啥,在路上的時候,你已經大壩決堤,陣地失守了,對不對?”
蕭書雅聞言又氣又怒,這是人說的話麼,陣地失守也就算了,什麼叫……
大壩決堤?
臉色漲紅,怒氣衝衝的蕭書雅憤憤上前,一把奪過李軒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繼而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怒視著李軒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李軒瞥了眼這個絲毫不顧及氣質美女形象的女人,扶額道:“什麼什麼意思?”
“人心怎麼了?”蕭書雅盯著李軒,勢必要看出花來。
“他們會來殺我。”李軒喝水。
“什麼?”蕭書雅皺眉:“下午的時候,你不是已經跟大長老達成了協議,等門主出關再商量你們的恩怨嗎?”
“我該說你是傻還是天真?”李軒哭笑不得:“你覺得哪怕是門主真的出關了,他們會跟我好好談嗎,不可能的,今天下午他們隻是在拖延時間。我猜,他們是顧及如果對我一擊不中,會遭到報複性打擊吧。”
“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蕭書雅氣憤道。
“誰是小人,誰是君子,馬上就會有答案了。”李軒看了看窗外,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你說什麼……”
轟!
蕭書雅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綠色的匹練朝著客房當頭落下,偌大的房子瞬間倒塌,揚起了漫天塵埃。
當綠色匹練落下,周圍的黑暗中,一個又一個黑色勁裝武者跳了出來,朝著李軒的客房衝去,不到三個呼吸,李軒居住的小院便被圍的水泄不通。接著,八名黑袍老者飄然落在了不遠處的房頂之上,身後站著二十多名黑色勁裝的中年人。
地下圍剿的,是三是多名內勁大成的弟子,房頂上站著的,是八名長老,連帶著二十多名內勁巔峰武者,顯然是要將李軒當做一隻甕中鱉的情況。
黑袍籠罩下,脾氣暴躁的四長老沉聲道:“怎麼樣?”
蕭玉美眸流轉,沉吟道:“怎麼沒動靜了?難不成是死了?不可能啊,李長青可是一名宗師……”
“不,不對!”
待到灰塵散去,大長老瞳孔猛地收縮:“快退!”
而就在眾多長老跟武者一臉懵逼,大長老急忙抽身後撤的瞬間,他的麵前多出了一個清秀的麵容,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懷中還抱著一個千嬌百媚的氣質大美女,隻不過此時美女的臉色陰沉,眼中滿是痛苦掙紮之色。
“大長老,您要去哪啊?”
……
客房區域轟然爆炸,自然引起了居住在這裏的人們的注意,可是當顧劍寒跟顧梓涵兄妹走出房門的時候,卻發現這裏除卻他們,幾乎整個區域都是一片黑暗。也就是說,這裏恐怕除卻李軒跟他們兄妹二人,根本沒人住在這裏!
而遠處的塵埃,也吸引了顧家兄妹的注意,顧梓涵戰戰兢兢的道:“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啊?”
顧劍寒環視一圈,轉頭看向了李軒小院的灰塵蕩漾,咬了咬牙道:“我們去找李兄!”
“什麼?”
顧梓涵小嘴張大:“哥,他們那邊不知道在幹什麼,萬一很危險呢?”
“危險?”顧劍寒苦笑道:“我們本就是寄人籬下,麵對那些恐怖的武者,我們兩個就像是一隻螞蟻一樣,如果他們真的要對付我們,跑到哪裏都是沒用的,反而是去找李兄才可能有機會,他白天的表現很不尋常,我能看得出來,他很厲害。”
“那他們打起來,我們不是更危險嗎?”顧梓涵道。
“所以隻能賭一把了,我們先過去看看,躲在暗處就好,見機行事,總之,我們這次來百草門是求藥的,什麼事情都不如救爸爸的性命來的重要!”顧劍寒眯了眯眼睛。
……
李軒看著如臨大敵的大長老等近三十名內勁巔峰武者跟一氣巔峰的修法之人,懷中摟著臉色複雜,幾乎忘記了還被李軒抱著的大美女蕭書雅,微笑道:“幹嘛這麼暴躁,非得打打殺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