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正道聽到這句話,不由多了韋昌盛一眼,雖然眼前這人一副忠厚老實的外表,可是這裏麵肯定是另一番光景了。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精,你跟我唱什麼聊齋!
韋昌盛說自己沒看球賽,淩正道自然是不會信的,你中海市足協副主席沒看球賽,來體育中心幹什麼,難不成來這裏度假不成?
見韋昌盛跟自己玩虛的,淩正道便也不想太客氣了,“既然是如此,那我隻能向上麵反映問題了。”
“嗬嗬~我覺得淩總你沒有必要這麼較真,如果是東嶺長興輸了比賽,有些事情咱們肯定要查個清楚,這不是沒輸嘛。”
“哦,按照韋主席的意思說,就是我們贏了比賽,就應該接受裁判明顯的黑哨問題了?”淩正道笑著反問了一句。
“淩總,我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這種事情不好查,裁判也都是人,是人就會出現有爭議的判罰,這一點我覺得淩總應該理解。
如果東嶺長興輸了比賽,是可以去查的,查一下到底是不是因為裁判原因,才輸掉的比賽,可是現在贏了比賽,有些事情就顯得沒有說服力了。”
韋昌盛的話一直都圍繞著“輸贏”兩個字,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這位中海市足協副主席,國家足協的幹事,並沒有要懲罰黑哨裁判的意思,甚至可以說是想袒護今天的幾個裁判。
淩正道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他已經徹底看出來了,這個韋昌盛是什麼態度了。
甚至因為職業緣故,他都有些懷疑眼前這個中海足協副主席,很多可能就是幕後操縱這件事的人之一。
這種人沒有必要和他廢話!想到這裏,淩正道便站起身子,“既然這樣,看來我是打擾韋主席了,告辭!”
“哎~淩總你先別著急,問題肯定還是會查的,但是這需要一個過程……”
“對不起,我沒有那個耐心等什麼過程!”說完這句話,淩正道就頭也不回地直接走人了。
韋昌盛剛才說的那些模棱兩可的話,其實是帶有很多試探味道的,他就是想試探下淩正道對中超聯賽的態度。
不過現在看來,這位“初出茅廬”的淩總,似乎還有些不太懂中超聯賽的一些規則。
“果然還是太年輕,做事太認真了,自詡正派有什麼用,隻要權力和利益才是根本。”
看著淩正道憤色而去的背影,韋昌盛不屑地笑了起來。
在中超這渾水中,自詡正派的人並不是他淩正道,有些剛入行比他還要正派,可是結果怎樣,最後還不是在利益驅使下,趟進這渾水之中?
男人有閱曆經驗是好事,可是太過於依靠閱曆經驗,卻並不是一件好事。韋昌盛顯然還沒有意識到,淩正道淩總並非他所想象的那種人。
這會兒韋昌盛心裏想的,就是該如何說服淩正道。這種事自己肯定不能去的,需要找一個有身份,且靠的住的人才行。
“我就不信了,真金白銀擺在你麵前,你就一點兒不動心!”韋昌盛自語著說完這句,便又從精致的木雕煙盒中摸出了一支香煙。
顯然此刻的韋昌盛還是相信,淩正道在看到巨大利益的時候,肯定會接受自己建議的,畢竟這種事沒有人會查的。
前麵已經說過了,足協作為一個特殊部門,是不受體育總局以及相關部門監管了,中超聯賽的事,除了足協別人說了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