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包不住火,事情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這樣做隻會毀了你自己。”周仲宇嚴厲的嗬斥著她。
“周仲宇,你還在這裏為黎歌洗白嗎?不可能的,這件事情除了她就沒別人會做,我的仇人就隻有她一個人。好了,我不想和你說話了,你給我滾。”
“我也覺得我們談話已經結束了,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再見。”
“周仲宇,你與韓梟都一樣,你們眼睛都瞎了嘛,你們到底喜歡她什麼?”
她就是很不心甘,如果沒有黎歌,她就會是韓梟的女朋友,再不濟,也有一個周仲宇吧。
可是,這兩個優秀的男子,都心心念念黎歌,讓她怎麼能夠不恨?
“喜歡,是一件無法用正確邏輯與合理解釋說的清楚的事情,由心而發,誰也無法控製。”
……
“基本上能確定這件事情就是顧依人自導自演,至於那個阿滿可是被她收買了吧。”
周仲宇回到療養院將一切都告訴了黎歌。
“你說的沒錯,顧依人現在自信心爆棚,她已經到了囂張到無法無天的地步。法院那邊傳來消息,明天將帶著顧依人與你對峙。”
黎歌手上動作一頓,總算是來了,“地點在哪裏?”
“應該是在醫院,按照顧依人的身體狀況,現在應該是不能多加走動。”
“如果我要是病了呢?”黎歌說,“如果在醫院我擔心顧依人還會設下陷阱的等著,我鑽進去,還不如對這個場所讓我來選擇。”
“怎麼說?”
“這是唯一的一次對話,既然是我自救的唯一機會,也是顧依人想置我於死地的最後機會。,她是一個演員,輪演戲我肯定不敵她,所以我懷疑她可能會剩下一些圈套,等著我去跳,然後再哭哭啼啼地向世人訴說著我的斑斑罪惡。所以我覺得地點應該由我來選擇。”
“那麼如何,你才有這個選擇的權利呢?”周仲宇疑問道。
“就說我得了急性闌尾炎,今晚上便要接受闌尾炎切除手術,明天是無論如何無法下床的,就讓顧依人來這裏找我吧。”
“這也不是不可能。”周正宇點頭,“可是你確定她會來?”
“她沒有選擇的權利,這也是她最後的機會,輿論壓著法院,事件不可能等到我出院吧。”黎歌目光微眯,“去叫醫生來吧,我現在是一個闌尾炎犯了的病人。”
“你可真逗。”周仲宇忍不住的笑了兩聲,無奈的起身,“著行,我去給你找醫生。”
“嗯,待會幫我買束花回來就插在這個花瓶裏吧。”黎歌指了指床頭的花瓶,“我就在住在這個病房裏麵。”
周仲宇立刻會意的點頭,“放心,我早就覺得這花該換的了,明天我去給你買一束玫瑰花順便加一點茉莉花的清香吧。”
黎歌滿頭黑線,“玫瑰搭配茉莉也就你能想的出來……”
“其實挺不錯的,不信,你明天可以好好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