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簡依走進去不久,咖啡廳的門被人關上,而門口守著兩個服務生模樣的人。
隻不過那兩人身形魁梧,無形中帶著殺氣,怎麼看都像是喬裝打扮的殺手。
她此刻想要抽身離開已經不可能了。
既來之則安之,簡依淡然的坐在了男人的對麵。
“這位先生,如果你有合作的誠意,我勸你最好讓你的人撤離,畢竟我身邊那位可不是普通的女傭。”
冰清跟冰刃是兄妹,冰刃身手了得,冰清自然也差不到哪裏去。
他們這種人自小習武,對殺氣的嗅覺很是敏銳,門口那兩人杵在那裏,就是兩個活靶子,必然會引起冰清的警覺。
男人放下雜誌,露出一張麵目猙獰的臉,那張臉上交錯著傷口,連嘴巴都變了形,看上去很是恐怖。
簡依強忍著胃裏的翻湧,故作淡然的看著他。
他從口袋裏取出口罩戴在了臉上:“抱歉,嚇到霍太太了。”
簡依試探性的問道:“你是因霍瑾年而變成這幅模樣的?”
她要霍瑾年死,但目前而言僅憑她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做到,她隻能尋求一個可靠的合作夥伴。
她又不想牽涉身邊的人,所以這個合作夥伴必須跟她有相同的目的,那就是對霍瑾年有強烈的恨意。
男人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聲音粗嘎道:“我所承受的這些都是因霍瑾年而起。”
“那你想怎樣對付他?”
“我想要他死。”
簡依笑了笑:“他現在風頭正盛,而起身邊警備森嚴,你動得了他?”
“你不是霍瑾年的心頭好嗎?我動不了他,但可以動你。”
男人的眼眸中露出一絲殺意,手指緩緩的朝著西裝口袋伸過去。
簡依淡然的飲了一口咖啡:“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既然敢隻身前來,必然是有備而來。”
“你不用哄騙我,從你走近超市的那一刻我就查過了,你身邊隻跟著一個女人,就算她身手了得,但也不過是個女人。”
簡依嗤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好歹是霍瑾年的女人,在他身邊耳濡目染,也學了點小手段。”
“你什麼意思?”
“看到對麵的鍾鼓樓了嗎?那裏埋伏著一個狙擊手,可是我花費十萬美金雇傭的,隻要你動我一根手指頭,你還有你那兩個夥伴都會橫著出去。”
男人顯然被她嚇到了,有些局促不安的收回了手指。
簡依笑了笑:“你剛才說錯了一句話,我不是霍瑾年的心頭好,我隻是他的一個玩具,目前他還沒有玩膩,所以做籌碼差了點,但做誘餌還是綽綽有餘。”
“你願意做我們的誘餌?”
聽到‘我們‘這兩個字,簡依便知道這個男人不過是被抓來頂包的小嘍囉,他背後另有其人。
隻不過,她目前沒有太多的時間跟經曆去查清這件事情,隻要對方跟她有同樣的目的,那便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事情了結,各奔東西,知道的太多反而成了負荷。
“我願意,不過在帝都你們根本就沒有對他下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