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的稱呼,我一愣,雖然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叫我了,可之前都是有外人在場,演戲罷了。這是他第一次在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這麼叫我。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走到我麵前了,在我的驚呼聲中把我抱上樓,“接下來的時間,你要負責把我喂飽。”
他一腳踹開臥室的門,天旋地轉以後就把我壓在床上了,他剛剛邪惡的動作已經讓我把持不住了,闖入的時候更是暢通無阻。
“老婆,叫我。”他跟我十指緊扣,一邊撞擊我一邊讓我叫他。我氣息不穩,恍恍惚惚叫他的名字,“容柯……”
“不對,叫老公。”他竟然在這種時候跟我談條件,我不叫,他就跟懲罰似的,撞得更狠了,“快點叫老公。”
“老、老公。”我呻吟著叫他,這一刻已經徹底被征服了,飄飄渺渺的沒有半點思考的能力,就像浮在雲上。
“不準對別人心軟,尤其是傷害過你的,特別是林世朝!”
“好、好,我答應。”
我快被他折磨瘋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徹底釋放了自己,倒在我身邊沉沉睡去,一隻手還放在我胸上。
我迷迷糊糊也睡了一會兒,夢裏都是林世朝報複我們的畫麵。我是被嚇醒的,渾身都是冷汗。林世朝是個特別小心眼的男人,這次吃了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咬我們一口。
我有些心慌,就這麼失眠到了天亮,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容柯已經不在我身邊了,我下床去找他,好像聽見別墅外麵傳來隱隱約約說話的聲音,我好奇的走出去,就看見容柯正在安慰一個背對著我的女孩子,那女孩兒哭的很傷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女孩兒突然抱住他,瘋狂的親吻。
我震驚的捂住嘴巴,一顆心好像被撕裂了,我不停的在心裏祈求容柯趕緊推開她,他說過要娶得人是我,怎麼還能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我眼巴巴的看著他,一遍遍渴求的祈禱著……
然而,容柯並沒有推開那女孩兒,反而伸手抱住了她,跟他吻得纏綿,好像我才是他們世界的第三者。
我不斷後退,想要逃避這種痛苦。
“徐末言。”
有人叫我,我眨眼的時候容柯已經不見了,隻有一個穿著白裙的女孩兒背對我站在那裏。我想要過去,她身影漸漸變得模糊了。
“別走,你別走啊!”我大叫,追逐著她逐漸消失的身影,可我終於碰到她的時候,她的身影已經徹底沒了。
“別走,容柯……容柯,她不見了,你出來啊……”我害怕極了,猛然睜開眼睛,就見容柯正擔憂的搖晃我,看見我睜開眼睛,像是這麼鬆了口氣,“怎麼了,做噩夢了?”
原來隻是做夢了……
我緊緊抓著容柯的胳膊,心慌的說,“我剛剛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白衣服的女孩兒,太可怕了。”
“別怕,隻是夢而已。”
我勉強撐起一抹笑容,睡衣都濕透了。
吃早飯的時候,我問容柯的腿什麼時候好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突然好的。”他說的理所當然,我總覺得自己被騙了。
我們是分開去上班的,剛到公司,我就看見大家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昨天的事情。不管怎麼說杜曉娟也算是藍鬱集團的千金,大家更是樂於傳播這種八卦。
“容總的妹妹看起來還挺和善,沒想到背地裏居然是這種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太可怕了。”
“誰說不是?插足別人的婚姻,還想毀了人家老婆,嘖嘖,這可夠歹毒的。”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之前那新聞不是說了,她對養父母的女兒見死不救,還落井下石,這種女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要說我,徐助理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噓,幹活幹活!”
看見我過來,大夥兒紛紛同情的看看我,很快又回座位了。我沒多說,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低著頭進了辦公室,隻是心情多多少少受了影響。我呆坐了一會兒,打開手機上的監控軟件,這兩天我總會時不時看看,可裏麵都很安靜,不知道是被發現了還是壞掉了。
不過這次沒再安靜,視頻裏居然有不少人影在晃動,我婆婆指手畫腳不知道在跟陌生人說什麼,一臉諂媚的樣子。
我注意到還有兩個西裝領帶的小夥子,胸前掛著牌牌,手裏拿著小本本和筆,看樣子應該房產中介的。
難道我婆婆打算趁著這時候偷偷摸摸把房子賣掉,套現走人?
我跟林世朝這婚是離定了,他婚內出軌,而且有容柯幫我,讓他淨身出戶不是什麼難事。可我婆婆一旦來這招,這房子我肯定拿不到手,而我跟林世朝最值錢的也就是這套房子了。
不得不說,薑到底是老的辣!
我不能就這麼讓他們把我的房子賣了,我得想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