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卡座裏,林世朝正摟著杜曉娟開懷暢飲,看他們那副男盜女娼的樣子我就惡心。隻是,想不到一段時間不見,他們過得這麼滋潤,難道發橫財了?
我偏頭朝容柯看過去,就見他也正緊緊盯著林世朝的方向,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很快,有個長相精致,渾身透著陰柔的男人妖孽的走過來,嬌滴滴的往容柯身上一搭,“容總,您終於大駕光臨了,可想死人家了。”
我滿臉黑臉,就見容柯推開他,彈了彈衣服上的灰,“知道該怎麼做?”
“哎喲,死冤家,好不容易見一麵也不給人家一個笑臉。放心啦,你交代的事情,我哪次沒辦好啦。討厭,打你小拳拳。”妖孽男說話聲音嬌滴滴的,聽得我一身雞皮疙瘩。
我正琢磨容柯怎麼會認識這種人的時候,妖孽男突然衝我拋了個媚眼,“姑娘,身材不粗喲。”
我下意識捂住胸口,就聽見他咯咯笑著,用蘭花指拍打容柯一下,“你老婆真有意思。”
我尷尬的笑笑。
就在這時候,林世朝和杜曉娟也看見了我們,竟然驚慌失措的站起來,拔腿就跑。
我的裸照!
我急忙就要追過去,可是卻被容柯阻止了,示意我朝門口看。我茫然看過去,就見林世朝已經被幾個雄壯的男人按在地上了,杜曉娟也被兩個男人控製抓著,嘴裏不停嚷嚷著容家大小姐之類的,可惜沒人理她。
妖孽男扭動著水蛇腰走過去,揪著林世朝的頭發咯咯笑著,“小子,有句話叫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你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又讓我給逮找了呢?死相!”
妖孽男嘟著嘴巴,修長的手指沿著林世朝好看的臉頰緩緩下滑,那樣子真跟調情似的,看得我一陣惡寒。
原來容柯一直在找林世朝,今天終於找著人了,特意帶我過來看戲。
林世朝被五花大綁拖了出去,我看見妖孽男又把頭轉向杜曉娟,捏著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嘖嘖兩聲,嫌棄的說,“長這麼醜,人家都沒胃口呢。”他蘭花指輕輕一推,就把杜曉娟推到壯漢懷裏了,“賞你們了,處理幹淨點,我可不想跟那些條子打交道。”
杜曉娟驚恐的大喊:“你們幹什麼?我可是容家大小姐……哥,救我,我知道錯了……容柯,救我啊,我是你妹妹……”
容柯就跟沒聽見似的,看也沒看她。
至於周圍的人好像都很淡定,一點驚訝的樣子都沒有,該幹什麼幹什麼,沒看見似的。
任由杜曉娟哭天搶地也沒用,她和林世朝都被仍上了車。
“要送他們去哪裏?”我好奇的問,容柯沒有回答我,而是拉著我的手就往外麵走,“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們的車子跟在他們車後麵,地形越來越偏遠,我渾身泛著寒氣。
終於,車子在一座荒郊野外的廢棄工廠停下了。就見那幾個人把林世朝和杜曉娟拎進了工廠裏麵,我吃驚的問容柯,“這是幹什麼?”
“出氣。”容柯偏頭看我,眼底帶著絲絲縷縷的狠,可嘴角卻掛著笑,“老婆,這次可不能再心軟了。”
我握了握拳頭,在林世朝三番五次害我之後,我憑什麼還要對他心軟?
容柯很滿意我的回答,牽著我的手往廢棄工廠裏麵走,刺目的光線透過窗戶斑斑駁駁照了進來,正巧灑在這會兒趴在地上的林世朝和杜曉娟身上,那兩個人顯得特別狼狽,就跟兩條狗似的。
以妖孽男為首的那些人好像都很尊重容柯,紛紛讓出一條路。
容柯緩緩踱步到林世朝麵前,眼底盡是薄涼,“拿著我的錢消失的無影無蹤,生活挺滋潤啊?”
我驚訝的看向容柯:“他拿了你的錢?什麼錢?”
我心裏咯噔一下,該不會是……
我下意識看向倒在地上的林世朝,這會兒眼睛裏全都是恐懼和躲閃。
一瞬間,我全都明白了。
“你拿了錢,還把照片放出來?林世朝,你這個畜生!”我聲音在發抖,整個人都在發抖。
容柯的腳踩在林世朝臉上,我看著他被擠壓變形的臉,沒有一點同情,甚至恨不能把他千刀萬剮,親手了結了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容柯不緊不慢的看著林世朝,緩緩彎腰,輕聲道,“我早就說過了,你要是敢把照片放出來,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看似縹緲的話,卻震撼力十足!
林世朝是真的怕了,嘴裏嗚嗚的想要說什麼,容柯笑看著他,慈眉的善目裏藏著嗜血的狠,“不著急,既然你這麼喜歡跟我玩,那我就陪你慢、慢、玩。”
容柯的腳從林世朝臉上移開,拿了一根皮鞭給我,“老婆,報仇的時候到了,你現在有多恨他就用多大力,用不著手下留情,出了事情,老公兜著。”
我顫抖抖的從容柯手裏接過皮鞭,滿腦子都是我全心全意付出這麼多年,卻在最後卻換來他的背叛,和羞辱!
這股恨意充斥著我渾身每個細胞,怒張著,支撐我一步步走向他。
趴在地上的林世朝恐懼的盯著我手裏的皮鞭,滿眼驚恐,“末言,不、不要……”
沒想到也有他在我麵前狼狽求我的一天,我慘兮兮的笑著,“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還記得你欺負我,羞辱我的時候有多狠嗎?”
我提了一口氣,握緊了手裏的鞭子,狠狠朝他揮過去,“這是打你毀了我所有的青春,你這個人渣,不配!”
啪啪!第二鞭。
“這是打你毀了所有幸福和美好,你背叛我背叛了婚姻,你這個人渣!”
啪啪啪!第三鞭。
“這是打你這些年狼心狗肺,就算離婚還要欺負我,羞辱我,你連畜生都不如!”
啪啪啪啪!
我每一鞭子都打的力道十足,林世朝衣服被我打破了,留下深深淺淺的血痕。然而,這還不足以讓我發泄心裏的怒意,我有滿心憤恨想要噴薄而出,下手的鞭子一次比一次狠。
林世朝起初還嘴硬的不肯叫出聲,到了後麵,大概是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開始嚎啕。
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我此刻有種變態的快感,我一邊打他一邊流淚,那種恨,穿腸蝕骨,就算是殺了他都不足以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