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一聽秦非言拿老爺子出來說事,一下就沒了聲,秦家其實人人都對她很好,一點也不嫌棄她在外麵犯2,而且全都捧著她似的,連老爺子對她說話都很客氣,早飯經常會親自過來問她想吃什麼,說真的,她沒有被人這樣關心過,雖然姐姐的家人對她也不錯,但也沒有這樣細心過。聲音不免低了下來,“對不起啊,回去跟爺爺道歉。”
秦非言笑了笑,果然還是爺爺端出來有用,睨了一眼身邊的小女。人,梨花頭依舊隻到肩頭,她頭發不是很粗,軟。軟。的,梨花頭燙著顯得頭發多一點。她總是說她不好看。
其實在他眼裏,真是比誰都好看,整過容又怎麼樣,挺好的,鼻尖兒上依舊會熱得冒汗,開心的時候笑起來,瞳仁裏依舊有很亮很亮的光,一口白亮亮的小牙咬起糖來,咯嘣咯嘣的響,心裏一軟。“沒事了,等會我去說一聲就是了,你下次別這樣了,行吧?”
夏淺點點頭。“嗯。”……
等回了秦宅,進了房間,夏淺都有點不敢去洗澡,一洗了澡出來準沒好事。
秦非言看出她的扭捏,推了推她,“去洗澡啊。”
“不想洗澡。”夏淺脫了外套,就想往床.上去,“反正又不是夏天,也不髒,我今天不想洗.澡。”不洗.澡就可以不用做,不用做就不用難受。
秦非言看著夏淺縮著頭往被子裏鑽,怎麼能不洗。澡呢,拉開被子把她拉起來,“不洗不行的啊。”
“秦非言,我身。材又不好,長得也不好看,你就不能去找別的女人做嘛。”
秦非言臉色一沉,“你亂說什麼!”她居然叫他去找別的女人!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不嫌傷人嗎?
夏淺氣呼呼的拉過被子,蓋住頭,都要哭了,“我不想跟你上.床,我做得煩死了!”
這話可是把秦非言打擊夠慘,從領證,結婚,到現在一個多星期,實在是快得很,他認為自己對她有很深的感情,甚至可以說是依賴,可沒有哪個男人不想自己的妻子肯定自己的能力,包括在床.上。
可她卻說不想跟他上.床,做得煩死!
她煩他。
他在想,是她對他沒感情?還是對他的能力不滿意?
她那天明明趁他睡著的時候說愛他,高興得他差點掐.死她。
每次做到後麵,他也能聽到她那些磨.死人的哼吟。
怎麼就煩死了?
越想越受打擊,他拉開被子,聲音委屈得有點小,“淺淺,你嫌棄我?”
夏淺別開臉,“我不要跟你上.床!”才結婚一個多星期,她最怕夜幕降臨,一想到他硬是要她的身.體,她就恐懼。
秦非言陰沉著臉,“你嫌我不大?”
“滾!”夏淺咬牙拿著枕頭去砸他,“你妹的,都撐死我了,你還要怎麼大?滾遠點!”
秦非言笑了笑,“時間不夠久?”
“你妹的!都要被你弄癱死在床.上了,再久,你是不是想做死我!”
秦非言開心了,在她臉上來了一口,“那為什麼?人家不都說又大時間又久的就很好啊。”
“誰想跟你做,你找誰去!你做得差得要死!小說裏說的那種感覺,我沒有體會到過,如果有,也隻是最後那麼一點點,我不要忍受那麼長久換那麼一點點的塊感,不做!”
秦非言愣住了,這是夏淺第二次說他做得不好了。
他很苦惱,感覺這事情隻要是個男人,肯定就是無師自通的,怎麼還有好差之分?
反正每次看她洗了澡出來,聞到她身上的味,他就想跟她滾.床.單,每次他都是迫不急待,然後忍都忍不住,無論她怎麼反.抗,他都覺得很舒服,那種過程,妙不可言。
難道她跟他的感覺不是一樣的?
秦非言對於這樣的事,根本就不如莊亦辰老道,要知道一個二十五歲才剛剛有這個生活的男人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他發現自己對夏淺缺乏了解,也對那事缺乏了解。
初次嚐到甜頭的男人,尚了床,一晚上除了興奮得搗弄老婆,哪有什麼技巧可言。
所以,他開始意識到,有些節奏似乎有點不對。
他很多事都喜歡找江昭商量,可這種事,總不能找人家商量吧?說出去也丟人,怎麼泡.女.人可以找兄弟出謀劃策,怎麼睡也要去找兄弟的話,就太沒用了。
秦非言吐了口氣,拍了拍夏淺,“你早點睡,我去外麵。”
夏淺一直躲在被.窩.裏不敢冒頭,直到房間裏沒有一點聲音,才從被子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