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老夫人召他們夫妻兩去用膳。
南老將軍見了南映庭手上的紗布,皺了皺眉,“手怎麼了?”
南映庭看了姿姿一眼,笑,“被一隻小野貓抓傷了。”
姿姿眼觀鼻,鼻觀心,心觀一盤盤飛紅流翠的菜。
“野性難馴的東西要少碰。”大夫人忍不住道。
“是,兒知道了。”南映庭笑著看向姿姿,“辛苦夫人幫忙夾菜了。”
看著他暗地裏的狡猾笑意,姿姿快氣炸了。他,居然借口手受傷要她伺候他吃飯!臭男人,臭男人!二老在場,姿姿不好發作,隻好抬手夾了一筷子菜,笑得咬牙切齒,“夫君請,小心別噎著。”
最好噎死你!
南映庭微笑,給了她一個膩得死人的恩愛眼神。
我怕我會吐!姿姿狠狠回他。
南映庭隻是笑,並不生氣。等吃完這頓飯,姿姿鬥氣累得要死,卻還一點效果都沒有,看那邊優雅慵懶地脫著衣服的那位就知道。
這段日子他們一直是同房的。最初幾天南映庭會點她穴,後來姿姿知道了隻要自己乖乖配合就不會有事,南映庭便沒有點。今天她心裏有氣,狠狠瞪著南映庭,她撲通撲通地亂動了一番,將大半張床都占了。
穿著雪白的裏衣,南映庭走到床邊,看了看她,似笑非笑,挑眉提醒,“一人一半,各不相幹。”
“我偏不。”姿姿仰躺著,瞪著南映庭。
“哦?”南映庭悠悠笑了,眼光開始放肆起來,“你確定?”他的眼光停在了他上半身的重要地位。
姿姿背上嗖地竄上了涼氣,抱著被子滾到了角落裏,將自己裹得緊緊的,“你下流!”
“哦,夫妻之間,此話怎講?”南映庭笑如狐狸,在空出一大半的床上躺下,抖開另一床被子。
姿姿心裏發寒,抓緊自己的被子,“你要敢動我,我就……”
“你就怎樣?”南映庭側過身,撐著頭,姿態慵懶。他的裏衣有些散了,露出胸前大片肌膚,顯得十分性感迷人。
“我就……”姿姿一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臉卻是紅了,最後索性道,“我也不能怎樣。”說完便悶悶地轉過身,背對著南映庭。
南映庭若真要對她下手,何必等到今日,而她,真下手她也沒法子,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而已。想通了這點,姿姿便也沒什麼興致鬧了。
“明白最好。”南映庭輕輕一笑,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