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落下,遠遠近近的景致顯得朦朦朧朧、渾渾沌沌。
白景行的火氣,也在抵達江南會所的時到達了頂點。
看著會所門口來來往往的人群,他無數次生出了想要轉身離開的念頭。
他白景行什麼時候魅力比不過這地方的鴨哥哥了?
放著他這大美人不要,跑到這裏來找鴨?
卓南希的腦袋是被爺爺的驢子給踢了嗎?
但偏偏,他打不通她的電話。
從一開始的無人接聽到了關機。
嗨到沒電了?
白景行暴躁的將手中的易拉罐捏扁丟進了垃圾桶,猶豫了片刻,他走進了江南會所。
死道友不死貧道,在厚黑學方麵,他和冷千燝之間的默契可謂是真兄弟。
他摸出了別人送的不記名貴賓卡,在一幹人等尊崇的服務下在會所的大廳裏遊蕩起來。
來這裏都是來玩的。
變態神馬的在娛樂圈和貴族圈也很常見。
害怕影響卓南希的名聲,白景行並沒有一來就說要找人。
而是以龜速慢吞吞的從一樓的包廂走廊走到2樓。
“先生,上麵是休息區,您需要房間嗎?”
被攔住去路的白景行一陣啞然,休息區?
那不就是幹壞事的地方?
正要回答,他的身後響起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濃鬱的酒氣讓他禁不住皺眉,下意識回過頭,隨即,目光變得陰沉起來。
劉伯清?
他怎麼也在這裏?
難道…
白景行手有些癢了。
“馮導,馬老板你們放心,人已經送上去了,包你們滿意。”喝的差不多的劉伯清禿嚕著大舌頭興奮道。
白景行凝眉,這才看清了他身後跟著的兩人。
一個將軍肚,一個地中海,可不就是娛樂圈出了名的好色導演嗎。
“嗝,那就行,老劉一會就到了。”地中海打著酒隔興奮的拍著劉伯清的肩膀,兩顆眼珠子突兀的往外翻著。
“放行吧,一切都好,隻要過了今晚,卓南希就是你們的玩具了,就是麻煩三位下手不要太重了,不然這錯過了明天通告,廣告商那邊我也不好交代啊。”劉伯清舔著臉又道。
“好說好說。”
“可惜老劉那人不喜歡和別人分享,不然我就叫上劉總你一起玩了。”
“嘖嘖,卓南希啊,新生代小花旦啊。”
兩個老頭猥瑣的笑著,涎水不可抑止的順著嘴角滴在了地上。
一邊說著,他們腳下的步伐還加快了幾分,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和美人一親芳澤了。
眼瞅著就要進電梯了,劉伯清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不可抑止的朝前栽倒。
噗通——
啊——
幾聲慘叫之後,三個大男人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白景行上了電梯。
會所的三樓私密性極強,白景行又是催眠又是靠著賣萌,終於找到了關卓南希所在房間。
撬開了房門。
沒錯,是撬!當年在部隊時,身為特種尖兵,每個人都要擅長一門非比尋常的手藝。
摸出了自己多年不用的獨門神器,白景行裝作刷卡的模樣走進了房間。
沒走兩步,他就被屋裏那濃鬱的香氣逼的衝進了衛生間,打開了排風扇。
說是套房,不如說是監獄。
這年頭人變態,設計師也抽風。
竟然把會所的房間裝修成了監獄的模樣。
地上鋪著的大理石的圖案都是古代監獄用的青石板,正中心擺著一張很大的榻榻米。
更讓他生氣的是,在房間的四個角落裏,還開著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