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那抹羞澀取得了兩位老人的信任。
老奶奶興奮的給他分享起了年輕時她家老頭子看過的糗事。
冷千燝一麵側耳傾聽著,手指也沒閑著,在自己的PAD上敲著除了他們自己人誰也看不懂的亂碼。
倏地。
他站了起來,將床簾給拉上了。
兩位老人瞥了一眼上鋪沉睡的夭夭,也沒多想。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裏,外麵的對峙,已經進行到了一個白熱化的地步。
收到求救信號,冷千燝劍眉微冷,麵容嚴峻的站了起來。
“小夥子,你要出去嗎?”
似乎他身上的冷意太過濃鬱,已經昏昏欲睡的老大爺忽然睜開了眼。
“是,有點事情要做,兩位若是沒什麼急事的話,就現呆在這裏吧。”冷千燝說著,在自家媳婦臉上輕輕落下一吻。
看著他的舉動,老大爺張了張口,沒再說什麼。
哢嚓——
下一秒。
冷千燝將門從外麵給鎖了。
老大爺:…
他倒是想出去!!
…
“怎麼回事?”
“不是說逐個擊破的,怎麼還會有人受傷?”
冷千燝一麵快速穿梭在車廂,一麵透過話筒詢問。
耳機那邊一團嘈雜,時不時還有尖叫和求饒聲,很是混亂。
“還不是其中有個貨色膽半天,竟然把人給抓到軟臥包廂裏準備辦事,我們的人著急救人質,也沒注意走位,這不就被掛彩了嗎?”
一片嘈雜之中,Mike的聲音卻懶洋洋的,仿佛要入睡了一般。
冷千燝皺眉,快速抵達了他們所在的車廂,一進門,濃鬱的血腥氣鋪麵而來。
“很嚴重嗎?”
他快步走到了蹲在座位上的兄弟身邊。
“不嚴重,就是胳膊上中了一槍,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沒事的。”男人倔強的搖了搖頭,還衝冷千燝擠出了一個笑容。
“那你好好休息,等到了下一站就下去包紮。”
“是!”
看過了傷員,冷千燝又往前去看了他們的俘虜。
好麼,這群亡命徒是真的狠,一個個身上都有著紋身疤痕,為首的耳朵都掉了一隻。
也正是他色膽包天,把人家閨女給拐了過來。
順著Mike手指的方向,冷千燝看到了床上正在抽泣的夏萌萌。
“你沒事吧?沒事就別哭了。”
眾人:…
果然,老大所有的耐心都隻用在了夫人那裏!
夏萌萌本就難受的不行,聽到這冷冰冰的話氣得直打嗝。
然而抬起頭,她所有的怒氣都消失了。
因為出來玩,冷千燝穿著黑色的運動套裝,白色的運動鞋一塵不染,他本就是個天生的衣架子,這會不說話,更是將高冷與高貴表現的淋淋盡致。
“你是。”
“他們的老板。”在外,他隻是個商人,冷千燝深深銘記自己的身份。
“老板?”
夏萌萌驚了!又瞅瞅角落裏的那些亡命徒,整個人縮在了牆角:“你別過來啊,我誓死不從的!”
但,你溫柔點我也是可以接受的!被美色震撼的女人已然失去了理智。
“不從?”
冷千燝淡漠的重複了一句,似乎耗盡了耐心,徑直朝著她走去。
“你,你,你想幹什麼!”
夏萌萌哆哆嗦嗦的說道。
“聒噪!”
冷千燝點評著,將一床被子丟了過去:“裹上被子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