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28:來一波蕩漾,林鶯沉古代的身份(3 / 3)

她臉上血色慢慢褪掉,咬了咬唇,到底還是不甘心,欲言又止了許久,還是失態了,大聲問他:“為什麼是她?”

她花了十一年的時間,都沒能讓他看她時多一絲溫存,憑什麼蕭荊禾一出現,就能融了他眼裏久積的冰。

他一向喜怒不於色,可對她,明顯不耐煩:“與你無關。”

林鶯沉情緒失控,紅著眼毫無形象地大吼:“因為她叫阿禾嗎?”

容曆目光已經冷了。

她眼裏有淚,蒼涼又蕭瑟:“容曆,你還記不記得崇宗三十年的祈願節,你捕了螢火蟲,給我做了一盞燈,隻是還沒走到祈願河,螢火蟲便死了。”

容曆愣住了。

她幾乎哽咽,一個字一個字說得緩慢:“炎泓四年初雪,你在定西將軍府栽了一棵桃樹,說待我凱旋歸來,便為我釀一壇桃花醉。”

他看著她,眼裏波濤洶湧,徹底失去了平靜。

她走近他,哭了,第一次在別人麵前一點驕傲都不要,哭得妝都花了:“還有……炎泓六年的中秋,你在西北的圓月下,向我許過諾的,若有來世,你會來尋我。”

這些事情,除了容曆和烏爾那佳·鶯沉,沒有他人知道。

他留了幾分餘地,沒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寫進書裏,就隻留了這三件,本是要用來尋人的。

林鶯沉說的,分毫不差。

“可我等了這麼久,”她抬起手,碰他的臉,“容曆,你為什麼不來?”

容曆後退,本能地推開了她的手。

林鶯沉苦笑,眼皮一眨,眼淚落下來。

“你是誰?”容曆看著她,眼裏都是戒備。

她說:“我是鶯沉,烏爾那佳·鶯沉。”

已經快十二點一刻了。

“荊禾。”

容棠在屋裏喊她。

蕭荊禾回頭,應了一句:“嗯?”她還在門口等容曆。

“容曆來了沒?”

“還沒。”

容棠念了兩句:“你去叫他,菜都涼了。”

“好。”

蕭荊禾才剛走到門口,容曆就回來了,低著頭,眉頭緊鎖的樣子。

她走過去,挽著他:“怎麼這麼久?”

“嗯?”

容曆好像心不在焉,若有所思著。

“怎麼了?”

他搖頭。

蕭荊禾看出來了,他心事很重:“你和林鶯沉說了什麼?”

容曆拉著她,停下了腳,葡萄藤爬了滿滿一院子,他們站在綠蔭下,大串的葡萄就在頭頂,有淡淡的香氣。

他情緒已經收拾好了:“沒什麼,就讓她以後離我們遠點。”

“容曆,”她想了一下,問,“林鶯沉為什麼也叫鶯沉?”

巧合的話,也太巧了。

容曆蹙了眉頭:“我也不知道。”他張開手,突然抱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嗅了嗅,蹭她,“阿禾。”

蕭荊禾環住她的腰:“怎麼了?”

他埋頭在她脖子上親吻,聲音低低啞啞的:“沒什麼,想抱抱你。”

她不說話,讓他抱。

容棠從屋裏出來,抱著手,笑得耐人尋味:“昨天晚上還沒抱夠?”

蕭荊禾:“……”

她紅著臉把容曆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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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曆昨晚上幾次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