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索性不再彎彎繞繞了，盯著楊天，道：“好！你要我說，我就告訴你！不管是張昊龍，還是其他任何人，敢做你說的事情，敢動我的夫人，我立馬就將他碎屍萬段！所以，也沒人敢做這樣的事情！”
“這就對了，”楊天聽到這話，忽然笑了，道，“那我隻是做了和你一樣的事情，有什麼錯？”
秦翰雲頓時一僵，竟有些接不上話來了。
他其實早已經猜到楊天是在給自己下套。
可問題是，這個套，他還真被楊天逼得躲不過了。
此刻，他也有些僵硬，隻能強詞奪理道：“你小子，能和我相提並論？”
“我可沒想著和你相提並論，”楊天攤了攤手，道，“我隻是想說，張昊龍那個畜生，根本死不足惜！他以前一直活著，是因為他欺負的女子都沒能活著出去，也沒人能發現他的罪行。
可，一旦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任何一個有能力的男人身上，不殺他，那特麼才不是個男人！所以，這件事，我認，但罪，我不認！為民除害，算什麼罪？”
這話一出，滿座皆驚。
楊若彤和楊老爺子看向楊天的目光，都充滿了欣賞與驕傲，甚至還想鼓掌了。
可……秦家這邊的人，肯定就不樂意了。
“你殺我兒子，你還有理了？”
張鬆榮憤怒道，身上的氣息也爆發開來，“那我今天就殺了你，我看你還認不認罪！”
說著，他還真就要動手了。
楊天見狀，倒是一點不怕。
從張鬆榮的氣息中他已經判斷出來，這張鬆榮實力並不如秦翰雲，隻不過是個氣勁中期而已。
若是真動起手來，這張鬆榮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張鬆榮還沒攻出，秦翰雲的低喝便傳來了：“老張，住手！在這兒動手可沒什麼意義！”
秦翰雲的話，還是夠份量的。
張鬆榮一聽到這話，渾身一僵，冷靜了下來。
他有些不甘心地收起了氣息和架勢，回到了秦翰雲身旁。
而秦翰雲，則是看著楊天，接著道：“楊天，我承認你剛剛的詭辯也有幾分道理，但是，殺人就是殺人了。
尤其你殺的，還是我們古武門的人，所以我們秦家等三大世家，必須得站出來做主！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我可不覺得我有做錯什麼，我殺他們，頂多算是正當防衛而已，”楊天撇了撇嘴，道，“要我償命，是不是太扯了？”
“這可由不得你來決定，”秦翰雲微嘲說道。
然後，他看向了楊老爺子，表情倒是一下子變得鄭重了起來。
燕京三大家，地位從來是不輸古武門三大世家的。
所以秦翰雲再橫，也不敢對楊老爺子不敬。
“楊老，您也在這兒聽了半天了，這事，您覺得該怎麼辦？”
秦翰雲問道。
楊老爺子神情也頗為凝重，沉默了數秒，道：“我覺得，我外孫做的沒錯。”
“意思就是，我們古武門的人，他說殺就可以殺？”
秦翰雲挑眉道，言語中已然隱含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