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休利亞和克勞洛都傻眼了。
看向楊天的眼神都變了,像是在看怪物。
這可是五階神術啊!如果是在戰場上,麵對普通士兵,這一個風刃過去,可能瞬間就能秒殺十幾個人,將他們攔腰斬斷!
而現在,楊天居然什麼動作都沒做、什麼吟唱都沒有、連靈珠都沒拿,就輕而易舉地把這個神術給擊潰、反彈了回去?
世界上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嗎?
而且……他剛剛還說,他是學院新一屆的新生?
一個新生,卻強得這麼變態,這合理嗎!!
而錢德勒,此刻真是摔得七葷八素的。
不說屁滾尿流,至少也是個鼻青臉腫。
身上的護身長袍已經徹底失去了咒印之一,無法再為他提供絲毫的緩衝和保護。
他的衣服上,手上,臉上,頭發上都沾滿了泥土。
而且由於落地的時候是臉著地的,臉上又多了幾道劃痕和淤青,看著狼狽極了,再沒有一絲貴族氣息。
護身長袍為他抵擋了最危險的傷害,但被吹起、摔回地上這個過程,還是將他摔得渾身疼痛,骨頭都快散架了。
他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怒不可遏的同時,卻也困惑萬分:“為什麼!為什麼還能反彈?你小子到底是什麼人?這……這絕對不可能是神術,你到底是用了什麼邪術?”
楊天微微一笑,不急不緩地走到離他一米遠的地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這重要嗎?這不重要了吧。重要的是……你輸了,不是麼?”
“呃……你……我……”錢德勒頓時一僵。“堂堂瑞恩家族的後裔,總不至於食言吧?”楊天輕笑道,“一個高年級生,比試沒比過一個新生也就算了,還要食言。這事要是傳出去,怕是會淪為整個學院的笑柄吧?嘖
嘖嘖,想想都丟人啊!”
錢德勒本來還真不太想認賬的。畢竟女人被搶走、比試還沒比過,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可楊天這話一出,還真就戳在了他的軟肋上!因為這裏是神術學院,學院裏大部分學院都是各個名門望族的後代。換句話說,這裏就相當於是凜冬城未來上流社會的預演——再過個二三十年,凜冬城內各個大家族的
當權者、核心成員,大抵就是在眼下這個時間段學院裏的學員群體中產生的。
所以,在學院裏,各個家族都是要在乎臉麵的。不然有什麼糗事一傳出去,那可是會被所有豪門都知道的,可能在未來幾十年都淪為笑柄的!“食言?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食言!”錢德勒恨得牙都快咬碎了,但卻不得不裝作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不就是一個偷歡的賤女人麼?不要就不要了!她就算要
回來跟著我,我還嫌髒呢!不過,你們幾個給我記住了,今天這個仇,我錢德勒·瑞恩可是記下了!從今往後,學院裏,我不會讓你們有好日子過的。咱們走著瞧!”說完這話,錢德勒有些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渾身劇痛,但憤怒與恥辱還是讓他忍下了疼痛、恢複了基本的行動能力。他就這樣一瘸一拐,咬牙切齒地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