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十點。
夏雲舒悲催的仍躺在床上,並且她有種自己嚴重缺氧和脫水的感覺,躺在床上都感覺自己像被人蠻力摁住了四肢,動彈不得。
不為別的。
而是,她以為昨晚折騰到下午,晚上總可以好好睡個安穩覺了吧。
嗬嗬。
事實證明,她真是天真得“可愛”!
徐長洋昨天一天就跟打了N桶雞血,吃了幾斤那方麵的藥似的,比前一個禮拜都要亢奮不能自已。
到最後,夏雲舒幾次以為自己活不過天亮,然後她就真的失去了知覺,直到現在渾渾噩噩醒來。
在床上無神的躺了近半小時,夏雲舒才動動手指,難受的從床上坐起,在一陣腦袋暈眩後,扶著床頭下穿,拿著杯子去飲水機前,連續接了好幾杯水喝了,才感覺自己有那麼點活人的樣子。
隨後,夏雲舒去洗浴室洗漱,站在洗手台前,夏雲舒猛然看到鏡子裏自己那張臉,竟是驚得她自己心口一縮。
她的臉很蒼白,近乎病態的蒼白。
如果她這種蒼白出現在一個男人臉上,那妥妥的就是縱欲過度太過……操勞所致。
夏雲舒細細的幾根手指抓緊洗手台邊沿,一張小臉抽抖個不停,杏眸因為羞怒分外明亮,暗暗咬牙道,“徐長洋,今晚我要還讓你為所欲為,我夏雲舒三個字倒著寫!老色魔,老混蛋……”
整個洗臉的過程,夏雲舒一張嘴不停的張張合合,虛弱的罵某個老男人。
……
夏雲舒本以為自己會發燒感冒什麼的,結果並沒有,吃了三餐後,晚上就奇異的好了很多。
至謙在常曼和徐桓恩的房間睡著後,夏雲舒才離開,回了主臥。
人剛進去,門還未及關上。
手腕便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扣住,扯了過去。
夏雲舒心一顫,嘴唇便被狠狠啜住了。
夏雲舒呼吸蹙了蹙,跟著,火焰在她杏眸裏洶湧升騰而起,一抬腳,猛地踩到男人的腳背上。
“嗯。”
男人悶哼,但唇依舊緊咬著夏雲舒的不放,雙掌亦更大力的揉握著她的腰,狠狠往他懷裏擠帶。
夏雲舒氣得眼角直顫,腳下碾轉。
徐長洋低嘶,長眉輕蹙,緩慢鬆開了夏雲舒的唇,緋然的薄唇不悅的抿著,眼眸帶著抹慍色盯著夏雲舒。
夏雲舒飛快喘息了幾口,雙眼噴火瞪他,“徐長洋,你有完沒完?!”
連續一個多禮拜了,真是夠夠的!
徐長洋板著臉,反倒一臉不高興。
夏雲舒都快氣死了,狠狠心,踩在他腳下的力度又加重了分。
徐長洋眼波快速一閃,默不做聲的拿一雙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夏雲舒。
夏雲舒抿著小嘴,“徐長洋,你再這樣,我真跟你分房睡了!”
“想都別想!”
徐長洋猛地把人往懷裏一箍,彎身便要去抱她。
“徐長洋!”夏雲舒跺腳,往後退,氣呼呼的瞪著他,“我會死的!”
徐長洋擰緊眉峰,“胡說什麼,有我在,怎麼可能讓你死!?”
“有你在?現在有你在我就打怵!你,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一回房看到你,我雙腿就打哆嗦……你,你能不能別這麼,這麼旺盛,身,身體好,也,也不是這麼,這麼糟蹋的!”
夏雲舒說完,一張臉紅透了。
徐長洋望著夏雲舒,清眸微微拂過什麼,眯眯眼道,“你想表達什麼?”
夏雲舒吐血。
她表達得夠清楚了好麼?
夏雲舒臉,耳朵,脖子,通通紅了一圈,貝齒羞恥的咬著下嘴唇,杏眸閃動著難為情的水光,扭扭捏捏站在那兒,活脫脫就一小姑娘。
徐長洋就喜歡看夏雲舒這樣,眉峰清揚,“說清楚啊,對我有什麼不滿?”
夏雲舒嘴角抽抽,杵站著,愣是怎麼都不好意思開第二遍口。
徐長洋薄唇微不可見的撩動,骨節分明的雙手緩緩插進兜裏,睨著夏雲舒說,“也不知道是誰昨天說對我無法自拔的,隻不過過了一天,就開始對我這不滿那不滿了是麼?女人,都跟你一樣善變麼?”
“你……”
夏雲舒羞得滿臉通紅,“誰對你無法自拔了?徐長洋,就屬你會蹬鼻子上臉!”
徐長洋一瞬不瞬的盯著夏雲舒的臉,眼眸越來越深,像一張黑網罩著夏雲舒。
他的夏夏,害羞的時候可真美!
徐長洋彎彎嘴角,邁步朝她走過去。
夏雲舒警惕的盯著他,“你幹麼?”
“不幹麼,就想告訴你一件事。”徐長洋邪邪看著她,慢吞吞說。
夏雲舒心跳快了起來。
徐長洋這人平時看著特正派特溫雅的一個人,但他耍流氓的時候,整個人就邪氣兒得不行不行的,特招人……心動、待見。
夏雲舒不自覺抓了抓自己的褲子,聲音小了小,“什麼?”
“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