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樓上一間豪華的臥室,男人微微轉頭,看到晏雨彤與他的距離還有好一段。
看著晏雨彤艱難前行。他不禁皺了皺眉,似有不悅。他而後走上前去。直接來了個公主抱。
這突然的動作,令晏雨彤大驚失色。還不由得生出了幾分寒意。
男人毫不留情的將她丟到了沙發,然後脫去了外套。
她不由得向後推了推,卻聽到了頭頂一聲揶揄嘲諷。“哼!一個為了利益勾/引敵人的女人,我不會感興趣的。”
這句話如利劍。狠狠*中晏雨彤的心房,想到那天被迫付出。她是多麼的不甘和委屈,可終究忍住淚水,她不想被人看到這一幕。
突然。一張冷峻的容顏漸漸放大在她的視線中,男人棲身而下。雙手支撐在沙發上。
被籠罩著的她,感受到了男人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下巴一疼,她被迫與男人直視。
“麵對害你父親慘死的人,還能賣著笑。你可真是賤。”
晏雨彤並未被這話打擊,而是冷冷還擊。“陸總既然認為我賤。何必抓著我不放,還弄髒了你的手。”
“嗬!”陸彥琋輕笑。“在我麵前扮演貞潔烈婦?勾/引王成,破壞別人家庭,真是好樣的。被前夫拋棄的感覺如何?這次還想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勾/引……破壞別人家庭……
這樣的字眼按在晏雨彤身上何其的侮ru,被眼前的男人如此挖苦、鄙視,她不禁生出一股怨恨,終究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委屈。
她怒吼道:“我沒有勾/引,沒有破壞別人的家庭,你憑什麼這樣說我?我的事不用你管。”
麵前的男人聽到這話明顯的不悅,捏著她下巴的手更緊了幾分,好似要將她捏碎一般。
“沒有勾/引,難道還能是被逼的?”陸彥琋想起那天,怒火漸漸滋生。
晏雨彤繼續吼著,“我就是被逼的,我明明可以逃走,可卻被他們下了藥,難以動彈。”
想到那日的屈ru,她的眼圈又紅了,眼淚還是不爭氣的落下來。
她以為她會忘記那些*回首,可再度回憶,她依舊變得脆弱無比。
陸彥琋眉頭再度一皺,並未說話,眼神中帶著疑惑和探索。
“明明是他們,為什麼這一切要讓我承受?我做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
她憤怒的掙脫了陸彥琋的桎梏,兩手緊緊的攥住他的衣領哭吼道:“我和爸爸對他那麼好,他為什麼要背叛我,我是無辜的。”
“她明明沒有出車禍,她明明沒有瞎,為什麼要挖我的腎,為什麼要去走我的眼角膜,為什麼逼我去做那些惡心的事,我爸爸已經死了,為什麼還有侮ru他?為什麼不肯聽我解釋?為什麼?”
“是你們,你們這些惡魔,你們奪走了我的一切,你們奪走了我爸爸,你們都該去死。”
她的哭腔已然破碎,帶著無盡哀怨,控訴著所有的不公。
陸彥琋麵對她這委屈和悲痛,一臉的無動於衷,隻有眼角那難以捕捉的微微跳動。
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麼?難道真如她所說,她是無辜的?
“嗚~~~~~~~”晏雨彤的喋喋不休最終化作的嗚咽,她蜷縮起來,像是脆弱的孩童。
陸彥琋沉默了好久,直到她的哭泣聲越來越小,淡漠的開口道:“哭夠了麼?”
他的眼神依舊那般冷淡,語氣依舊那般寡淡。
“以為幾點眼淚就能打動人,還是說它能幫你報仇,憑這點你依舊是個廢物。”
他的態度依舊涼薄,並不打算可憐眼前的人。
晏雨彤心漸漸冷硬,對方的冷嘲熱諷終究不能再打擊到她。
漸漸冷靜下來的她,雙目漸漸無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好似隻剩一口氣,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陸彥琋突然生出一股難以壓製的怒氣,低吼著。“滾!”
聽到這句話,晏雨彤機械的起身,如脫線木偶一般,頹喪著一步步走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陸彥琋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
“去調查有關穆天羽和晏家的一切,我要真實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