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一開,我被燁澤直接塞進了車裏。
隻見他不顧我的掙紮,直接坐在我的身後,然後拍了拍前麵司機的座位,車就直接開動了。
我微眯著眼,看著燁澤,說道:“你想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沒關係了,你這種行為屬於……屬於綁架。”
燁澤一聽到這個詞,嘴角微揚,側目看著醉酒的我,挑眉說道:“那你說說看,我綁架你有什麼目的?”
目的?
我頭暈得半死,直接倒在燁澤的肩上,說道:“還不是因為我長得漂亮迷人,身材火爆。”
我知道自己隻有喝醉酒的時候,才敢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燁澤的大手輕輕地拍著我的小臉,溫暖而輕盈,我深吸了一口氣,撐著力氣,坐直了,然後看著燁澤,說道:“我好困,好想吐。”
“你喝醉了。”他麵無表情地回答著。
我搖頭,“沒醉,我能清晰地說出你的名字。”
燁澤一本正經地看著我,問道:“我是誰?”
“前夫。”我回答完之後,笑了起來,像個傻子一樣地拍著手,然後看著一臉無趣的燁澤,說道:“你怎麼也去酒吧了,找我?”
燁澤沉默,眼睛緊緊地鎖著我。
我跟他四目相對許久後,眼睛裏泛著淚花,卻倔強地說道:“舍不得我呀?不用猜,我知道的,是不是我說離婚的時候,你沒做好心理準備?”
我自說自話著,話落,我大腿一伸,跨到燁澤的身上,身子一個反轉,直接麵對麵地坐到他的大腿上,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嫵媚地笑著。
“你說說看,我們離婚的時候,也沒給對方留下深刻的印象。”話一落,我低頭吻了一下燁澤的唇,隻見他那麵無表情的臉突然怔了一下。
“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知道,彌補。”我回答著,“我想把我給你,你要不要?”
“怎麼給?”燁澤低聲地問著,估計是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了我們現在曖昧的姿勢,燁澤伸手拍了拍前麵的座位,厲聲道:“開好車,不該看的別看。”
我發酒瘋地笑了笑,“幹嘛,怕被人看呀,我不怕的。”
話落,我將紮在頭發上的橡皮筋扯頭,長卷發瞬間披落而下,繼而將身上的大衣扯下,當我的手放到連衣裙的拉鏈上時,手被燁澤給拉住了。
“要脫,等到了地方再脫。”燁澤冷聲說著,我一聽,點點頭,直接倒了下去,靠在他的臉邊,他的耳旁,低聲說道:“我就脫給你一個人看。”
話落,我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被送到什麼地方,隻知道有個溫暖的雙唇在我身上遊走著,我迷迷糊糊地迎接著他的親吻,他的撫摸,然後跟他一次次地結合在一起。
第二天,當刺眼的陽光將我照醒,我頭疼地捂著太陽穴,吃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隨著我的坐立而落下,瞬間冰涼了起來。
我緩緩地睜開眼,看了一下,瞬間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
怎麼回事?
我用力地捏了捏眼角,喝太多了,有點不清醒,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莫名其妙地到這個地方?
我環望四周,看了一下床頭,才知道是酒店?
我該不會是渾蛋到跟陌生人……真是該死,不能喝酒就別喝,一喝完就犯渾,現在好了,也不知道哪個家夥睡了我,然後一聲不吭地離開。
怎麼辦?萬一被燁澤知道了,他肯定不會原諒我的。
我努力地回想著,迷迷糊糊感覺好像是燁澤,可是又覺得不可能,我拿起被放到一旁的手機,找到了燁澤的號碼,然後撥了過去。
沒嘟兩聲,燁澤接了起來,淡淡地“喂”了一聲。
我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清了清嗓,問道:“燁澤,我……”
“我現在很忙,有什麼話晚些說。”燁澤直接將我的電話給掛了。
我打電話過去給他,其實是想問,昨晚是不是他帶我來開房的,如果是,我起碼沒有罪惡感,當他掛斷我的電話時,我可以確認,我昨天做了對不起燁澤的事。
雖然我們離婚了,可是我還是兩個孩子的媽,我怎麼能墮落?
委屈跟懊悔的淚水落下,我悔恨地緊緊扯著被子,撕心裂肺地咬牙哭喊著。
我下了床,去浴室洗完之後,就打車回到了娘家,剛進去就看到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正從衛生間走出來,我跟他錯愕地四目相對後,他衝著我淡淡地笑著。
“你是誰?”我麵無表情地問道。
“他是我朋友。”大嫂的聲音在我身後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