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霂……”付曉曉慌張的站起身想過來求他。
池也霂適時的站起身,問她,“今晚去我家?”
“也霂,你先聽我說,我當初的意思並不是……”
“那不去算了。”
池也霂摸著懷兜,寫了張支票甩在桌麵上,然後別過付曉曉的糾纏就這麼走了。
他做到了對付曉曉守信,就對得起她付出的器官。
除此之外,他再沒什麼可被這女人牽著鼻子的。
出門上車,池也霂接到了魏然打來的電話。
“池總,隋總定了後天的機票回國。”
“幾個人。”
“他自己。”
池也霂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隋荊天雖然氣的不行,但他當然曉得分寸。就算明知道池也霂在胡鬧,可他的名譽可賠不起,這城中有多少人想找到有關於隋荊天的信息,隻因為他在原來的圈子裏淡出後,做了整個娛樂行業暗下的皇帝,他的行蹤沒人知道,可一旦被翻出來,還是以起訴的事情被翻出來……
隋荊天倒是不在乎那些八卦的新聞,他擔心的多少錢積累下來的老仇家上門,就又把他生生的拖回了以前的世界。
那個世界,他不會在回去了。
定好機票,他讓傭人拿著食物跟在後邊,就又進了奚璃所在的房間。
國際楊一籌莫展,不停的在她床邊絮絮叨叨的說著。
可奚璃就像沒聽見似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棚頂的浮雕,讓人感覺不到她還活著,甚至連呼吸都幾不可查。
國際楊推她的手,“你哪怕哭兩聲也行啊!”
以往被池也霂傷到,奚璃總是委屈的哭,但突然她不哭了,就看上去更加嚇人。
所以隋荊天囑咐國際楊對她寸步不離,怕就怕她會一念之下輕生。
按理說,隋荊天在這個時候不能走,他擔心國際楊一個人照顧不過來,但也沒有辦法。
走過去,他把國際楊拉倒了一邊,兩個人小聲的說著什麼。
奚璃依舊沒反應,也不想聽他們說了什麼。
她隻是覺得心有一個很大的洞,呼呼的往裏邊灌著涼風。
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可能!不可能!她活了20幾年第一次看見池也霂在她麵前哭,那種感情不可能是假的。
突然,奚璃就坐起了身體,挺直的背脊讓她看上去好像是一具挺屍。
側頭,她麵無表情的對那兩個人說,“帶我回去,我一定要親口問一問才行!”
隋荊天被她嚇了一跳,以為她聽見了自己和國際楊的談話。
男人猶豫了一下走過去,掏出手機給奚璃,“你先看看再說。”
奚璃沒接,隻是看了隋荊天電話上的那個新聞頭條,正是付曉曉在某個商場裏揮霍著池也霂的錢,池也霂悠閑的坐在那,唇角掛著笑。
眸子一暗,奚璃一下子就搶了他的電話。
她毫不猶豫的就撥出了池也霂的號碼!
國際楊跑過來想要搶她的電話,卻被隋荊天攔住了。
隋荊天說,“你讓她打,否則她真要不撞南牆不回頭了。”
奚璃的胸口起起伏伏,抓著電話的手在輕顫,聽著電話裏傳來的一聲又一聲的: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