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也霂帶著付曉曉見客人,奚璃因為隋荊天的身份,身邊也圍了不少的人。
那些人恭維隋荊天的同時也順便把奚璃誇上了天,但奚璃從頭到尾都吝嗇一個笑容,始終冷冰冰的。
她沒有改喝果汁,依舊一杯接一杯的葡萄酒往嘴裏送著。
她也沒有逞強,因為這一個月她拚命的給自己養傷,現在早就沒有事情了。
奚璃目光一直跟著那個穿龍鳳褂的男人,唇角溢出一聲又一聲的冷笑。
才發現,就這麼親眼看著他結婚也挺好,最起碼不是被人捅刀子,而是她自己剜自己的心,就算疼也挺痛快的。
不知不覺的,奚璃就多了。
她坐在隋荊天的身邊傻傻的看著那兩個人笑。
隋荊天扶起她的身體,對她說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奚璃說好。
回到車上,奚璃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靠在車門上,身體軟趴趴的,眼睛看著車外的某個建築,又好像什麼都沒看見。
“奚璃?”
“誒!”奚璃應了一聲後坐正身體,她拉過安全帶給自己帶上,又拍了拍小臉,“喝的有點多,不過也沒事。”她一轉頭朝隋荊天笑。
隋荊天的眼底就多了一抹神傷。
“看見他,心裏還那麼難受嗎?”
“沒呀!”奚璃輕鬆的說道,並且笑容裏還是以前那麼傻那麼天真,“我真的已經放下了,並決定聽你和國際楊的話,好好活,把這輩子沒有嚐試的事情都去做,對得起我自己。”
隋荊天知道,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奚璃的確變了,和之前在國際楊手下工作時候不一樣,那時候她看上去特別倔,但誰一碰她的心,她就會哭。
現在正好相反,她正常的哭笑,卻突然變得格外聽話,但好像誰也碰不到她的心裏。
有一陣酸痛的感覺。
隋荊天滿目滄桑的看了看車外的景色,“沒喝多吧!”
“沒有。”
“那再陪我喝一點,剛才在宴會上,喝的真他娘的不爽。”
奚璃就聽話的陪著隋荊天去了,幾個小時候,他被隋荊天抱著回到別墅的時候,臉已經哭傷。
國際楊嚇得不得了問隋荊天這是怎麼了?奚璃該不會是在婚宴上又被池也霂紮了心了吧!
隋荊天說她表現的很好,隻是想要一個發泄的機會,就帶著她去喝酒了。
夜半,奚璃的房間裏已經傳來很低沉的哭聲。隋荊天聽著她的哭聲根本無法入睡,就在落地窗前焦躁的來回走著。
兩天,還有兩天,池也霂就結婚了,他隻需要忍到那個時候就可以了。
是夜,睡不著的隋荊天給某人打了個電話。
“去,給我找一些人。”
“隋荊天,你不是不涉足這行了嗎?怎麼又轉了性了?”
隋荊天看著窗外的冷月,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這件事我當然不能出手,所以才給你打電話。最為報答,條件任你開。”
電話那邊傳出了一聲乖張的笑,“好!行裏的規矩你懂,事後也別怪我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