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曉芃咽了口水,從容不迫的看著她,“在血緣上我不及你親,但在法律上我比你親。”
陸錦珊冷笑兩聲:“別以為領個證就能當陸家的少奶奶了,謹言要離婚,是隨時隨地的事。”
“隻要還沒離,我就能行駛妻子的權利。”花曉芃把手中的棒球棍一揮,斬釘截鐵的說。
書房裏,陸謹言早就無心工作了,站在書房門口,聽著外麵的爭吵。
他想要看看花曉芃要如何當好這個門神。
陸錦珊怕她惱羞成怒,真拿棒子打她,哼哧一聲,去搬救兵。
陸夫人正在睡午覺,被她叫醒之後,神情十分的陰鬱。
“花曉芃,你這個樣子擋在樓梯口,成何體統?做陸家的媳婦必須要大度,即便謹言真跟小敏有什麼,你也不能有任何的異議。你這麼飛揚跋扈,還拿著凶器還要傷人,你是想要我上家法嗎?”
花曉芃並不慌張,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母親,這是謹言的命令呀,是他讓我全副武裝,在這裏守門,不要讓無關緊要的人上來打擾他。我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沒有他的命令,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這樣呀。”
陸夫人微微一震,“是謹言讓你這麼做的?”
花曉芃頭點得像小雞啄米,“是呀,做豪門媳婦不是要三從四德嗎?丈夫的命令要遵從,我謹記在心,哪裏敢違背呀。再說了,我從來都不介意謹言有別的女人,但凡優秀的男人都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
肖亦敏整張臉都猙獰的扭曲了,“楚姨,你不要聽她胡說,我跟謹言哥那麼好,謹言哥絕對不會不讓我進去找他。她這個人心機深重,在公司就一直刁難我,把我害得好慘。現在又一副主人的模樣,要把我趕走。她怎麼那麼狠毒呀?”說完,她竟然就哭了起來。
“別哭了,我去找謹言,讓她幫你出氣。”陸錦珊怒氣衝衝的往上走,剛走到樓道上,陸謹言就出來了。
“謹言,你的廉價老婆正在耍橫呢……”她一副抱怨的語氣,話來沒說完,就看到陸謹言直接從她身旁掠了過去,徑直走向花曉芃,完全把她無視了。
“一個門都守不好,要你還有什麼用?”他張開五指罩在花曉芃的頭頂上揉了揉,像在揉著一個皮球。
“對不起。”花曉芃垂下了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謹言哥,花曉芃欺負我,她都不讓我去找你。”肖亦敏眼淚汪汪的,看起來楚楚可憐。
陸謹言麵無表情,連一貫的嘲弄都都懶得施舍一點給她,“養了個沒用的女人,以後得讓保安來守門了。”說話時,眼睛是瞪著花曉芃的。
花曉芃暗自歎氣,都是驕縱任性的千金大小姐,這門要是能得守住就怪了。
陸夫人的眉頭挑了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兒子是什麼意思,這個家裏沒外人,搞這麼一出不是要擋著肖亦敏,還能有誰。
“小敏,以後謹言在工作的時候,就不要去打擾了。等他出來,自然會理你。”
陸錦珊撇撇嘴,“謹言,以前你和小敏特別的親熱,不像現在這樣,是不是有人挑撥離間,在中間破壞你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