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琛戲謔一笑,“生物不就是由微生物組成的嗎?我滿身都是微生物,你可以隨便研究。”
夏以然伸出手來,撫了撫他的頭,“小毛孩子,下半年我就要去南極科考站了,你就留在龍城好好遊戲你的人生。”
秦如琛風中淩亂,“我好歹也是奔三的人了,你這樣叫合適嗎?南極那地方,我已經去過好幾次了,比你熟悉,我可以給你當向導。”
夏以然笑了笑,沒有說話,似乎把他的話當成兒戲。
小奶包好奇的睜大了眼睛,“準舅媽,你要去南極啊?那裏住的全是企鵝,企鵝雖然很可愛,但是不會說話,你會感到孤獨的,還是把我大舅一起帶去吧。”
夏以然撲哧一笑,這個小不點人小鬼大,一看就是智商很高的小天才。
“那你不隻有我一個人,還有很多科考站的成員。”
小奶包搖晃著腦袋,一本正經的說,“那大舅就更應該去了,萬一你被別人搶走了怎麼辦?你就不能當我的舅媽了。”
秦如琛疼愛的撫了撫他的小臉蛋,“我當然會去了,婦唱夫隨,誰敢跟我搶女人,把他碾成碎渣渣。”
喝完奶茶之後,他們一起去了高爾夫球場。
夏以然換上一套運動裝,增添了幾分英氣。
花曉芃和陸謹言帶著孩子們在另外一邊,免得打擾到老哥談情說愛。
她一直在偷偷打量著夏以然,越看越覺得她跟陸謹言長得挺像的。
她比秦如琛大兩歲,說明跟陸謹言是同年的。
美麗、高挑、智商高、優秀、完美,還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傲。
陸謹言姐姐該有的特質,她都有了。
天,她該不會是陸謹言失散的姐姐吧?
思忖間,她又覺得自己太敏感了,看看陸謹言麵無表情,一如往常,很顯然,壓根就沒有往這方麵想過。
她還是就此打住,免得鬧了烏龍。
看秦如琛的樣子,明顯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任需努力。
還是先等他成功抱得美人歸再說。
秦如琛輕輕一揮開小白球,以一個非常優美的弧線飛了出去。
“夏以然,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小毛孩子?你就這麼介意我比你小了那麼一丁點嗎?”
夏以然把球杆扛在肩頭,動作十分的瀟灑,“小毛孩子,我們不合適。”
“大小深淺都合適,還有哪裏不合適?”
秦如琛有幾分鬱悶,他已經追了夏以然七年了,她就像一陣風,飄忽不定,對他若即若離。
“我是一個不婚主義者。”夏以然用著一種輕飄飄的語氣說道。
“沒關係,我們可以不結婚。”他聳了聳肩,“好歹我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要對你負責到底。”
夏以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隻是互相解決生理需求而已,你不需要負什麼責任。”
秦如琛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意,“那我需要你對我負責,我是一個保守的人,你睡了我,就要負責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