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說要自己創業,在一個平台貸了30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高利貸,才過了兩個月,就變成了500萬,我們哪裏還得起呀。他們天天上門來逼債,說再不還的話,就要砍了我老公的手。我們湊來湊去,也才湊了200萬。前兩天,來了一個人,說隻要我按照他說的去做,就幫我們把剩下的錢還了。”
張嫂咽了下口水,“他讓我想辦法讓孩子生病,誣陷給陸夫人,我本來不想做的,可是高利貸逼得緊,老公讓我答應下來,我隻能照做了。”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花曉芃問道。
“戴著黑色的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臉,隻知道是個男人,很壯,跟我老公差不多高。”張嫂說道。
樓上房間裏,司馬鈺兒拍了拍熟睡中的嬰兒。
“宇晗,你仔細看看,這孩子多像謹言啊。”
陸宇晗皺了下眉頭,他橫看豎看,左看右看,沒覺得有一點像。
“你是心裏覺得像吧,隻要謹言沒有親口承認,你就不要瞎猜胡猜。如果要追究你一個挑撥家庭矛盾的罪名,我可保不了你。”
司馬鈺兒撇撇嘴,“我在這個家裏,就沒有絲毫的地位,多關心你的兒子一下,就要被猜疑。”
陸宇晗幽幽的瞅了她一眼,“陸家從來都容不下興風作浪的人,你要真跟安安扯到了一起,是要進靜安苑的,你可不要犯糊塗。”
司馬鈺兒背脊一陣發寒。
阿綠去了靜安苑才幾天,就被嚇瘋了,成天叫嚷著“有鬼。”
裏麵怕是不幹淨。
老太爺在的時候,從來沒有人能活著走出去。
現在陸家重啟靜安苑,就是對整個家族成員的震懾。
“我跟安安扯到一起,能得到什麼好處?我完全是可憐孩子,如果孩子真的是陸家的骨血,是你的親孫子,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受到傷害呢?”
“隻要沒有親子鑒定,他們就跟陸家沒有絲毫的關係。”陸宇晗說道。
司馬鈺兒撫了撫孩子的頭,“等出事之後,再來認,就晚了。”
陸宇晗的眼神裏帶著幾分冷意,“陸家從來不在乎私生子。”
這話給了司馬鈺兒沉重的一擊。
陸家嫡庶分明,以嫡為尊,以嫡為大,別說是私生子,就算是庶子也一樣不看重。
所以,她必須好好的為兒子籌謀,步步為營。
凱羅上來了,請他們下去。
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司馬鈺兒鬱悶的要命,張嫂也太沒用了。
“張嫂,你別怕,你要說實話,他們剛才隻是嚇唬你,不會真的傷害你的孩子。”
張嫂頭搖的像撥浪鼓,“不是的,我說得都是真的,你們可以去查的。其實我也不想傷害孩子的,可是不能看著我老公被高利貸砍手啊,我也是沒辦法。”
“張嫂……”司馬鈺兒還想說什麼,被陸謹言冷冷的打斷,“小媽,你很希望我老婆被冤枉,是吧?”
花曉芃歎了口氣,“樹欲止而風不靜,還是把孩子送回Finn的住處吧,重新挑選一批保姆,免得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