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BOSS。”凱羅走了出去。
花曉芃的拳頭攥緊了,“等我找到那個混蛋,要把他大切八塊,丟進豬圈去喂豬。”
陸謹言摟住了她的肩,“那個人的目標應該是我們其中某一個人,又或者是某幾個人。”
她明白他的意思。
放這麼多的蛇,等於是在群攻。
如果不是她去采桑葚,根本不會發現到蛇的蹤跡。等到夜晚露營的時候,被咬上一口,就糟糕了。
銀環蛇的毒最可怕的地方在於,被咬到之後,傷口會麻木,失去知覺,所以不會有疼痛感,也不會出什麼血,很多時候,人根本就不會發現自己被咬了。
如果不及時注射血清,半個小時之後就會呼吸衰竭而死。
倘若是在睡覺的時候被咬到,那就死定了。
“如此的處心積慮,一定不是普通人,在我們之中,能跟別人有利益之爭的就是我和你,還有振燁,所以對方多半是衝著我們三個人來的。”
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司馬鈺兒姐弟,但轉念一想,陸初瑕和林思琦都跟他們在一起,一個是司馬鈺兒的親生女兒,一個是司馬宏遠的親生女兒,他們也有被咬到的可能。
俗話說得好,虎毒不食子。
這兩姐弟再壞,再狠,也不會置自己親生女兒的命於不顧吧?
陸謹言撫了撫她的頭,“從現在開始,恢複紅色警戒,你出入都必須小心。”
她努努嘴,“你自己也要當心。”
陸謹言聳了聳肩,“能動到我的人還沒出生。”
她打了個哈欠,“好累呀,我去衝個涼,睡覺。”
去到浴室,躺在浴缸裏。
那塊紅色的胎記,又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裏。
她閉上了眼睛,記憶裏全都是她同時聰,同秦如聰在一起的畫麵。
想著想著,淚水就如泄了閘的洪流,朝外瘋狂的傾瀉,一發不可收拾。
許久之後,她才從浴室出來。
陸謹言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異常,“眼睛怎麼紅紅的?”
“水進到眼睛裏了,揉了下。”她連忙遮掩。
陸謹言把她摟進了懷裏,以為她是因為害怕,才躲在浴室哭了一場。
“別怕,笨女人,我一定把那個王八蛋揪出來,讓他生不如死。”
她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裏,貪婪的汲取著他胸膛的溫暖。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親,是她的宿命。
她掙不脫,也逃不掉。
人不能隻為感情活著,更重要的是義務和責任。
何況她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感情,隻是還沒有升華到愛情而已。
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我們睡吧。”她吸了吸鼻子,聲音低迷的像是一陣呼吸。
他輕輕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放到床上,躺在旁邊輕輕的擁著她。
她抬起頭來,主動送上紅唇。
“修羅魔王,我再給你生個孩子吧?”
陸謹言被這話嚇了一大跳,“乖,不要胡思亂想了,你要懷孕了,豈不是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