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柱等了一會兒,見慕容君璽是真的在等待自己開口,不由咽了咽口水;“在常柱看來,容親王的軍隊比不上皇上的,不是奴才要故意討好皇上,奴才隻是實話實說,雖說容親王確實調教有加,那些士兵的士氣也高漲,可終究,王爺隻是王爺,皇上還是皇上,在不同的人手底下做事,就會有不一樣的心態,奴才不知道奴才這樣說,皇上可是能夠理解?”
慕容君璽當然明白,他都已經說的這麼直白,自己要是再不清楚的話,那和飯桶有什麼區別?不過聽常柱這麼說來,也確實有些道理,自己畢竟是天子,不管他慕容君燁再搞出什麼花頭來,這一點,都是無法改變的事情。
“華裏國的人已經離開了嗎?”
常柱愣了愣,不知道為什麼慕容君璽剛剛在說軍隊的事情,一下子又繞到了華裏國的人身上,可還是乖乖回道:“是,漢勒太子先前已經在京都待了一些事情,在到了容親王府以後,不知道和容親王談了些什麼,派了人進宮說華裏國有事情要馬上返回,就不進宮徑直從容親王府那裏離開了。”
慕容君璽笑,好像是上天故意要優待自己一般,對於自己的絆腳石,老天總是有任何辦法可以將人從路上挪開,現在皇後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就已經剩下最後一個了。
常柱看著慕容君璽嘴角上的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裏竟是有些毛毛的,似乎有些事情正要發生。
桃夭一直在大廳等慕容君燁,好不容易看到他回來了,連忙上前:“王爺您去哪裏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慕容君燁將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身上,“芻議呢?”
桃夭不知道慕容君燁為什麼突然問起芻議,回道:“芻議帶人去送了漢勒太子和玉黛公主,最早也要明天晚上才能回來。”
慕容君燁點頭,“你早點休息吧。”
雖然不知道哪裏不一樣,可桃夭並不傻,一次兩次她可以解釋為慕容君燁有別的事情要做,可是現在這樣,完全不是最初的狀態了,“王爺您——”
慕容君燁似乎早就知道她會叫住自己,淺笑出聲:“桃夭,你應該,裝的很是辛苦吧?”
桃夭一時無言,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