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琛發現了我的不自然,微皺眉頭,看看房間,“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我還不知道怎麼說,“我去給你做晚飯。”說完,就想跑出房間。
“趙媽已經在做了。”江裕琛一把拉住我,“你動了我的包?”
“沒別的意思,看一下結婚證而已。”我倉促的說。
他嘩的一聲打開包,將那張照片拿出來。我有些慌張,剛才太難過,竟沒看見照片被淚水打濕了。
江裕琛的眉宇間滿是憤怒,將照片撫平,一步一步逼近我,“是誰允許你碰這張照片的?”
我咬著嘴巴,保持在原地,硬生生的將眼淚別回去,咬牙切齒的說,“怎麼?江裕琛,既然你把我當替代品,難道還不允許我知道是給誰當替代品的嗎?”
“玩上癮了是吧?!”我一說完,江裕琛一把捉住我的手腕,吼道。
手腕被他握的生疼,眼淚又溢出來,“是又怎樣,你不是想玩嗎?那我就陪你玩啊。”
“嗬。”他突然笑起來,“好啊,想玩的話就玩點刺激的。”
話音剛落,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狠狠的將我摔在床上,整個人也隨之壓了過來,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一驚,瞪大眼睛喘著氣,用手推著他,“你放開我!你喝醉了!”
“不是想玩嗎,今天我就陪你玩個夠!”他一隻手將我的手控製住,另一隻手,嘩的一聲,將我身上的衣服撕碎。
肌膚透露在空氣中,我渾身顫抖著,他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身上的人停止了,我僵硬的躺在床上,四肢酸痛,可是心更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眼淚。
江裕琛將我抱進浴室,我泡在熱水裏,不想看他一眼。
“今天的事就過去吧,是我喝多了。”他突然說道。
熱氣將我和他隔開,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下來,“你出去吧。”
他停頓了一下,還是扔下一件睡衣,走出去。
在浴缸裏躺了很久,水涼了,眼淚流幹了,將身上的汙漬洗幹淨。我走出去,呆呆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子一片空白,似乎已經麻木了。
“把這個吃了。”江裕琛斷了一碗熱麵和煎蛋,放在桌子上。
我看著他,擰著眉頭,痛苦的問道,“為什麼,江裕琛,你為什麼這麼對我?”
他走近我,突然挑起我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輕聲說道,“誰讓你,這麼不聽話呢。快把麵吃了吧,趙媽說你一天沒吃飯,餓壞了吧。”
“我沒胃口,先回去睡覺了。”我不想再談下去,準備起身離開。
江裕琛卻把我按住,端起碗來,將麵挑起來,吹了吹,送到我嘴邊,“聽話,沒胃口,也吃一點。”
我一愣,別過頭去,緊皺眉頭,江裕琛,我難道真的是上輩子欠了你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總是先傷害我,再丟一顆糖給我。
“吃吧。”他再次追過來,將麵送到我嘴邊。
我輕輕張開嘴巴,吃了一口麵,眼淚就流了下來,是委屈,是不甘。我也是一個女人,憑什麼要這樣對我。
“吃完,就睡一覺,明天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辦事,下午回來。”江裕琛將我的眼淚當成空氣,兀自的說道。
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了。
“嘶。”翻了一個身,身上的疼痛感就清晰的傳來,我支撐著下床。
換好衣服,趙媽將涼了的飯熱好再次的放在桌子上,有些心疼的看著我,“江太太,我一直跟著少爺,他其實是個好孩子,隻是”
“沒事,趙媽。”我看著欲言又止的趙媽,勉強的笑了一下,心裏卻難受的想哭。
吃晚飯,我坐在沙發上發呆,正想著以後要怎麼辦才好,門鈴響了。
我一愣,江裕琛說他下去回來,現在應該不會出現,那會是誰,難道他的家人也知道這個房子?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還是起身去開門。
門打開那一刻,一個女人怒氣衝天的看著我,“你你是上次”這麵孔我並不陌生,是上次江裕琛的母親說的那個指定兒媳婦。
江裕琛的未婚妻。
“沒錯,就是我,蘇溪欣,江裕琛未婚妻。”她一把推開我,自己走進去。
看著桌子上沒來得及收拾的碗筷,她的臉都漲紅了,指著我問道,“你這個狐狸精,你現在是在和裕琛哥哥同居嗎,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搶我的未婚夫?!”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才剛想解釋,就被她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