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太響,可是他的話卻聽得清清楚楚,我不知哪裏來的脾氣,甩開他的手,怒吼,“你問我我是怎麼照顧自己的?我在美國過的好好的,被你找回來,現在舒辭不知道下落,你又是怎麼做的,你說啊!”
這些話我說出來,心裏痛快了很多,我覺得自己已經做到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可是現在江裕琛是什麼意思,我想好了,他要是想和那個女人複合,我立刻走人。
“先別說了,跟我走,穿成這個樣子到酒吧來,也隻有你能做出來了。”江裕琛和平時有些不一樣,我自當他是對我有些愧疚,跟在他身後上了車。
身子越來越熱,我渾身難受,扯了扯衣服,“你的車裏怎麼這麼熱啊?”
他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發動車子的時候才說了一聲,“你的意思是,江裕琛的車裏比我車裏涼快?”
我心裏一驚,猛然回過頭來,眼前竟然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他的個子高高大大的,給人一種痞氣的感覺。
“你是誰啊?為什麼冒充江裕琛!”我驚嚇的問道,但是心裏卻沒有了底。人家根本就沒有說自己是江裕琛,是我自己上來就認錯了人。
他顯然已經猜到了我的想法,眉毛向上挑了一下,看著我。
我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人長得還真是英俊,和江裕琛不是一種類型的,江裕琛給人一種冷漠一種距離感,而他給人一種親近感,有些壞壞的但是又很搞笑。
我別過頭去不再去看她,不管怎麼樣這個人我不認識,不知道她是什麼企圖,“我要下車。”使勁的推車門,可是車門被他鎖上了。
“你到底什麼意思,讓我下車啊,我並不認識你!”我打不開門,心裏一陣怒火。
“你現在不認識,待會兒不就認識了。”他一副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的樣子,讓我心裏更加來火。
“可是我並沒有說我想認識你啊,你這是不是太自戀了。”我嘴上這麼說著,可是心裏卻情不自禁的想向他靠近。
他好像身上有一種引力,一直在吸引著我。他的五官在我眼裏變得越來越好看,我有一瞬間好像看到了江裕琛,他身上那種自然的香氣也不斷的往我鼻子裏灌。
內心有一種躁動,就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甚至想打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一些。
難道是我醉了?我在心裏想,可是我明明還有思考的能力。可是我為什麼總是想向他靠近呢?即使自己再怎麼控製,都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拉著我。
我一驚,突然想到剛才身後的人議論,“這女人竟然喝了兩杯夜紅,估計今晚有好戲看了。”
這這酒裏有春春藥?我突然想明白了一切,心裏更加的絕望。
“想明白了?”突然冒出來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
我轉過臉來狐疑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真是奇怪,竟然總是能夠猜中我在想什麼,莫非他是學過什麼心理學的人?
正想著,我發現自己一直盯著他的臉看,趕緊躲過眼神,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就趕緊放我下去,不然我不知道自己待會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知春藥有多麼厲害,我怕待會的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你意思,我讓你下車找別的男人?”他依舊挑著眉毛看著我。
“你!”我一時半會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話,的確是這樣,我要是真的下了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還是嘴硬,“那也用不著你管!放我下去!”
他無奈的笑了笑,特別的陽光,說了一句,“放心吧,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我還沒有缺德到那種地步。即使要做什麼,也要等著以後光明正大的做。”
他好好的開著車,我的臉一下紅了,心裏卻煩的厲害。手機上江裕琛不停打來電話,但是我不想接,心裏仍然很生氣。
做在這個男人身邊的每一秒都很煎熬,我有好幾次都險些撲過去,可是還是控製住了。手都沒自己掐出血來了,但是這人我是在是丟不起,我倒是希望現在誰能給我打暈掉。
願望如願以償,沒一會兒酒勁就上來了,就連意識都開始模糊,我昏昏的坐在那裏,腦子裏一直想著江裕琛和唐小凡。
第二天早上剛睜開眼,我就嚇了一跳,那個男人就躺在我身邊,用胳膊撐著腦袋看著我。
我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還好衣服都在。但是下一秒,表情就僵住了,身上是有衣服,隻是不是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