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讓我假裝和江裕琛的弟弟江成合作,然後順便摸清他的底細,也看看江裕琛到底在做什麼?”司離又問了我一遍。
我點了點頭,“也隻有這樣的方法才能夠接近他們了。”我沉默了一會兒,“不過你要是覺得這樣有風險的話,也可以不這樣做。”
畢竟這確實是一個有風險的行為,如果稍有不慎,說不定會把自己的公司搭進去。我沒有權利要求司離這麼做,況且我也什麼都不懂,這隻是我的一個想法。
司離又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那好,就按照你說的辦。不過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好好準備,不然很有可能會被識破。”
我點點頭,我了解江裕琛。他不是什麼貪生怕死的人,雖然很重視自己的公司,但是也不會為了公司背信棄義。
他之所以為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因為江成做了什麼很出格的事情。
我想了一會兒,“那江父那邊怎麼辦,他要是不除掉我,應該不會罷手,這樣我們會時時刻刻處於被動。”
司離勾起嘴角笑了笑,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早就準備好了。”
“走,和我去醫院。”司離拉著我就準備離開,我一臉茫然,昨天的車禍,雖然被撞了一下,但是我們都沒有收什麼傷,不至於去醫院啊,“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去了你就知道了。”司離一臉的神秘,我也隻好跟在他的身後,看看他肚子裏到底又有什麼花花腸子。
到了醫院,更加讓我吃驚的是,司離看起來那,那麼低調。竟然和市醫院的院長認識,而且院長對他是畢恭畢敬。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我心裏更好奇起來。雖說我之前提建議和江成合作,但是我還在擔心江成願不願意和他的公司合作,現在看來,我應該擔心的多了。
司離在院長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院長立刻點頭答應,“你小子,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哈哈。”
司離還真的開了住院證明,船上病人的衣服,頭上纏著繃帶,躺在床上打點滴,裝的像模像樣。
可是他就是不告訴我到底在做什麼,無奈之下,我也隻好坐在他旁邊,按照她的要求,好好的“伺候”他。
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病房外有人敲門,司離一臉的得意,示意我去開門。
門打開,我整個人愣住了,是江父和江母。
我覺得我站在那裏足足有一分鍾沒有回過神來,那滋味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知道麵前的人就是殺害我父母的凶手,現在還想要殺害我。
我巴不得把他碎屍萬段,但是我知道,這一切應該都是司離設計的一場計謀,我當然不能現在就露餡。
“伯父伯母,你們怎麼來了?”我硬著頭皮叫到,心裏萬般抵觸。
江父和江母一臉的擔心,這笑容讓我覺得自己那般懷疑他們,自己都是一個罪惡之人。
“我們不是聽說司離出事了,這就趕緊過來看看了。”江父和江母臉上著急著,我看著他們的表情,覺得他們可以去演戲了。
江父和江母走進去,直奔司離的病床,沒想到司離假裝著已經睡著了。我心裏突然想笑,這個屋子裏每個人都在演戲。
“哎呀,這個可憐的孩子,我就說他喝了酒不能自己開車,找個人給他送回去,他還不聽,這下出事了。”江母在一旁感歎著,我在心裏苦笑,要是讓你們送回去,估計早就沒命了。
江父也在一旁說著,“這都怨我啊,我應該少讓這孩子喝點酒。”
“對了,暮雪,你沒事吧?”江母突然轉過來看著我問,我心想,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我了,演戲演的還真是到位,但是還是說了一句,“伯母不用擔心我,我隻是擦破了點外傷,已經擦過藥了。”
“那就好,那就好。”江母連聲說,這個時候司離動了一下,睜開眼睛。
“醒了。”江母輕輕的碰了一下江父,這小動作我看在眼裏。
不過要是說演技,這二位都比不過司離。隻見他睜開眼睛,假裝自己剛剛知道江父和江母來了,一臉感激,“伯父伯母,我車技不行,路上碰到車了,小命差點丟了,你們還來看我,我真是沒有顏麵見你們啊。”
“說什麼呢,你這孩子,你父母都不在了,我們就是你的父母,有什麼事情在父母麵前還覺得丟人的。”江母搶先說,我心裏一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