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裏麵有活人一定要把人救出來,我心裏想著就對著紙人踢了一腳,那紙人被我一下子就踢倒了,還在地上顛了幾下,我不放心撕開了紙人的紙,裏麵是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我鬆下一口氣,又放倒了第二個紙人,撕開之後也是空的,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一直拆到第六個,我覺得這樣做也不對,這些紙人都是聚善堂的東西,我無憑無據的都給毀了,這也不叫事。
隨後我把紙人都放倒了拿在手裏拎了一下,這些紙人都很輕,裏麵肯定是不可能裝著人的。
難道隻有一個?
想起張誌才拿走的那個紙人,我心裏就不由的有些疑惑,眼前有二十多個紙人,可重量那麼輕,根本就不可能裝下活人啊。
會不會是放在倉庫裏的紙人有問題?
想到這我就走進了倉庫,倉庫裏有一堆紙人,應該有五六十個,他們堆在了兩三層,上麵已經裸著灰塵,明顯已經很久沒有人動過了,如果裏麵有活人的話,早就餓死了,這麼看來那天孫誌才拿走的紙人就是從店裏拿走的。
咯吱吱。
就在我想要把這些紙人都翻一遍的時候,突然聽到冷藏室傳來了怪異的聲音,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撓門一樣,我轉頭看向冷藏室,就看到冷藏室的大門上出現了一道橫著的白色冰霜痕跡。
嘎吱吱。
就在這時候,撓門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冰霜的痕跡又多了一道,明顯是冷藏室裏的陰氣透過了大門顯露了出來。
咯吱吱,咯吱咯吱,隨著撓門的聲音不斷的響起,冷藏室的大門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死字,組成死字的白色冰霜冒著白色的寒氣,讓整個倉庫的溫度急速下降。
嘭。
倉庫的門猛地關了起來,整個倉庫的燈不停的閃爍著,在明暗交替中,我看到冷藏室的大門上開始滲出了暗紅色的鮮血,那個白色的死字被逐漸染成了血紅色,血水從字跡的筆畫上流淌了下來,順著冷藏室的大門向著我流淌了過來。
淒厲的鬼叫聲在倉庫裏傳了出來,我連忙向著四周看過去,卻找不到聲音的來源,隻感覺周圍越來越冷,就像是站在寒風裏一樣。
“好重的陰氣啊。”
說話的時候我就感覺腳下一冷,一雙白骨手竟然從血水中延伸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我嚇得就是一哆嗦,銅錢按在了上麵,就聽到滋啦一聲,那白骨手被銅錢灼燒的縮了回去。
門上的血水還在流著,我的周圍都被血水包圍了,在血水裏出現了好幾隻白骨手,向著我抓了過來,我施展蜻蜓點水跳了出去離開了白骨手攻擊的範圍,可還沒等我鬆下一口氣,冷藏室大門上血水的流淌就變得更加湍急了,鮮血很快就延伸到了我的麵前,裏麵滲出的白骨手就更多了。
我用蜻蜓點水躲了出去,幾步跑到了冷藏室的大門前麵,我知道這些白骨手和血水都是這個死字弄出來的,拿出一張真火符我直接扔了出去。
符紙貼在大門上立刻燃燒了起來,就聽到大門裏麵傳來一聲尖銳的鬼叫聲,死字消失了,血水裏的白骨也消失了,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沒相當剛到這裏就被那凶鬼擺了一道,這凶鬼比我想的還要厲害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