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審訊室,由副局長親自審問我,他肥胖的身體坐在我麵前,冷笑著說道:“說吧,你為什麼要撞死韓冬雪?”
“我沒有撞死韓冬雪,韓冬雪是因為交通意外死的。”
副局長拿出了幾張照片:“事情敗露了還敢撒謊,你看看這個。”
一共是四張照片,上麵是照的是一個紙人,隻不過紙人的胸口位置被割開,裏麵露出了人的內髒,最主要的是心髒沒有了。
副局長猛地一拍桌子:“這是從聚善堂裏找到的,而且還在你做的櫃台下麵發現了一把手術刀,上麵的血跡和紙人裏的屍體血跡相同,可見是你盜走了心髒,說吧,心髒在哪裏?你撞死韓冬雪並且搬走屍體,是不是要挖韓冬雪的心髒?”
我看著照片上的紙人,這個紙人應該就是孫誌才搬走的那個紙人,這紙人裏的活人心髒是在斯布朗醫院被挖出去的,現在又放回了聚善堂,明顯就是為了栽贓,“這紙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韓冬雪的屍體我隻是從冷藏室搬出來要給她安排後事,從來沒想過要挖他的心髒。”
“你還敢嘴硬,證據已經很明顯了,你借著封建迷信那一套殺人挖心盜取人體器官,還用紙人進行藏屍銷毀屍體,可是你卻沒想到我們局長明察秋毫,在你來警局裝神弄鬼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並且一路明察暗訪,才拿到了你殺人挖心的證據,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就算這紙人是在聚善堂出現的,就算找到了手術刀,也沒有證據證明是我挖的心啊,那個韓冬雪的屍體在冷藏室,我看到了給搬出來難道有錯嗎?”
“證據確鑿你還死鴨子嘴硬,”副局長冷笑著,“好,這件事先不說,那你說說殺人犯的事情吧,前天你和殺人犯關在一起,結果那個殺人犯全身被打骨折,更是被人割腕導致流血致死,你看看這照片。”
殺人犯的照片扔到了我前麵,我看到那個殺人犯眼睛瞪得溜圓,死前明顯很痛苦的樣子,在脖子後麵能看到一些屍斑,我皺著眉頭看著照片,雖然那天我的行為看上去很殘忍,可實際上並沒有威脅到殺人犯的生命,那些骨折隻要接上就可以恢複的,還有我割出來的傷口很小,流血並不多,隻是維持奪精擬人術就可以了,按照那殺人犯的體型,就算是三四天也不會失血過多死的啊,更何況人體還有造血功能能堅持的時間就更長了。
“我不知道殺人犯是怎麼死的,我並沒有殺他。”
“你還想狡辯,是不是你畏罪潛逃的時候害怕殺人犯報警才殺了他的,而且手段這麼殘忍,更能說明你就是殺人挖心的凶手了。”
“人不是我殺的,你說的這些都和我沒有關係,”到了這時候我也懶得解釋了,這副局長明顯已經把我當成了凶手了,我說再多也沒有用。
“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副局長對著旁邊的警察一使眼色,旁邊的那個年輕警察立刻拿起了幾本書走了過來,看樣子要對我動私刑了,可就在他把書墊在胸口要動手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還有閃光燈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