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進來開始,就不斷的有厲鬼糾纏,現在想來,就像是故意在拖延時間,雖然不知道那個煉鬼師為什麼這麼做,可我也明白不能讓那個煉鬼師牽著鼻子走了。
“魯班尺,丈陰陽,開師祖,看端詳,一尺看長短,兩尺看吉祥,三尺一落地,鬼怪無處藏,尺尺不停走,不入陰陽口,陽門現鬼牆塌,給我開,急急如律令。”
陰氣厚重濃鬱,冷藏室已經被隱藏了起來,不管是迷魂陣還是凶鬼的鬼打牆,都必須用魯班尺才能找到出路,不過第四尺下去,眼前還是一片濃霧。
這鬼打牆還真是厲害,我咬破了食指,把純陽血抹在了魯班尺上,上麵的字跡瞬間變成了鮮紅的顏色,陽氣貫穿了整把尺子,我重重向著地麵一壓,量下了第五尺,隨後第六尺,第七尺,第八尺。
在第九尺落下的時候,我口中大喝到:“魯班尺,開金門,九尺量天地,土木鋪地麵,鬼牆破開金路,急急如律令。”
轟,九尺按在地上,魯班尺發出咯吱吱的聲音,這把尺子當初在對付猛鬼的時候有了損傷,在動用九尺的時候會因為壓力讓裂痕摩擦起來,發出尖銳的摩擦音,而且上麵的裂痕也會越來越大,這把魯班尺估計估計用不了多少次了。
我有些心疼的收起了魯班尺,站起來就看到了巨大的冷藏室,此刻的冷藏室大門已經被徹底冰封了起來,可是卻詭異的是門並沒有和門框凍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冰門。
我連忙看向了門口的鎮魂符,我發現那鎮魂符已經消融了大半,滾滾引起就是順著門縫湧出來的。
咯咯咯。
就在這時候,門裏麵突然傳出了陰毒的冷笑聲,隨後一張淒慘如白紙的臉從門縫裏慢慢探了出來,血紅的眼珠子在腐爛的眼眶裏亂轉,像是隨時會掉下來一樣,血淚順著眼眶不斷的往下流淌著。
凶鬼。
我和這個凶鬼交過手,她的樣子我記得很清楚,不過她剛剛爬出來一半就停了下來,大門上的鎮魂符閃出淡淡的金光,壓製著凶鬼不能爬出來。
我看到後連忙拿出了三將軍符,向著那凶鬼扔了出去,三將軍符化為一把利劍斬了過去,那凶鬼用鬼爪向前一擋,手掌心還能看見兩道金色的傷痕,那都是真金符留下來的,看她的樣子是把三將軍符也當成真金符了,想要用鬼爪把符紙抓碎了。
就聽到凶鬼一聲慘叫,鬼爪被三將軍符切斷了,連探出門縫的腦袋也被切了下來,凶鬼慘叫著,這一下足足砍下了凶鬼的三分之一,我隨後又扔出了一道真木符,就像是一把重錘敲在了凶鬼的鬼體上,那凶鬼的鬼體被打散,就在這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了惡風聲,我拿起金錢劍向後砍了過去,一個點陰紙人被我砍成了兩半。
達到了氣動五層,點陰紙人對我已經沒有威脅了,可當我再轉回頭的時候,發現那凶鬼的殘軀已經不見了。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