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子被人抓住我隻能停下了手,橋路鬼跟著從窗戶逃走了,我施展蜻蜓點水到了二麻子的麵前,抓住了他拿刀的手把寶子救了出來。
寶子像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笑著走到了三牛子的旁邊,給三牛子把手腕的傷口進行包紮。
我看到在炕沿邊上的一個瓷碗,裏麵還有未幹的鮮血,我就皺著眉頭說道:“你們是自願把血給血屍喝的?”
三牛子抬起虛弱的眼睛,“臭道士,別裝了,你是黃鍾愚那老混蛋招來的人,不就是要滅了守護一脈的人嗎?”
“守護一脈?什麼守護一脈?”
我被三牛子說的愣了神,讓我想起了黃鍾倫家的暗室裏那些靈位,上麵的名字就是守一到守七,難道這些靈位就是所謂的守護一脈?
“還裝蒜,告訴你,沒用的,我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三牛子冷笑著看著我,眼裏滿是視死如歸的神色。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寶子走了上來:“陽哥一直都在維護黃鍾倫,要不是陽哥手下留情,黃鍾倫早就被陽哥滅了。”
看三牛子和二麻子不相信,寶子就繼續說道:“陽哥和那個姓邵的說話你們沒聽見嗎,那個邢邵的一直想要滅了黃鍾倫父子的鬼魂,可陽哥一直沒有動手,兩個人吵了不止一次。”
三牛子和二麻子對視了一眼,看樣子心裏的防線應該有些鬆動了,二麻子轉頭看向我:“你既然不是和黃鍾愚一夥的,那為什麼還要和他在一起,還幫他對付黃鍾倫。”
“黃鍾愚和村民的生命都被鬼威脅著,我作為修煉者不能坐視不管,不能看著無辜的人就這麼死了,這個立場沒有關係,是修煉者的責任。”
聽完我的解釋,三牛子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不過笑聲卻十分的苦澀,“無辜,這些村民都是害死倫哥一家的凶手,他們都是凶手。”
“怎麼回事?”我連忙追問了一句,看三牛子和二麻子還在猶豫說不說,我就繼續說道:“你們也應該看出來了,靠著你們的力量根本對付不了黃鍾愚,要是你們不把事情說出來,我也不能明白是非黑白,在我眼裏黃鍾愚和村民還是無辜的,我還是不能讓他們被血屍和橋路鬼害死,甚至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滅掉血屍和黃鍾倫。”
二麻子一咬牙:“那天在亂墳崗,你在關鍵時刻還想著救我們,說明你的人品比那些人麵獸心的混蛋強多了,那好,我就把事情告訴你。”
原來石橋村原本並沒有村子,這裏是一個高人的隱居之所,後來就像是黃鍾愚說的,附近出現了一夥土匪燒殺搶掠弄得民不聊生,高人看不過去就出手滅了那些土匪,隻是沒想到那土匪頭子是個修煉邪術的人,被殺死之後竟然變成了血屍,他的手下也都變成了厲鬼和僵屍,繼續為禍人間,幸存的村民再次找到了高人,高人出手把血屍和他的手下都鎮壓在了銀杏樹周圍,也就是現在所說的亂墳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