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浪斌臉上的肌肉瘋狂抽搐起來,他已經疼得滿頭大汗,後背都已經透了,他帶著憤怒和警惕問道:“你,你還要幹嘛?”
“給我給那什麼狗爺帶句話,你們的人再敢來打擾我們做生意,我就把他打成死狗。”葉有道淡淡說道。
聽到葉有道大言不慚的話,應浪斌獰笑了起來,有他這幾句話,足以讓虎爺給這個小子“判死刑”了。
看著應浪斌幾人狼狽離開,蘇穀蘭迅速幾步走上前,她一把抓住葉有道的手,臉上帶著請求之色說道:“大哥,你幫幫忙,您可不可以另外找個醫館去實習?我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啊。”
蘇穀蘭說著,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鈔票,遞到葉有道麵前:“這是我身上所有的錢,給你做車費,要,要是不夠我再去給你取點錢出來。青龍會啊,會死人的。”
“我不會走。”葉有道沒有接蘇穀蘭的錢,一臉輕笑看著她,語氣很堅定。
因為師父說過,至少要在同心堂醫館待一年,否則他就無法完成師門的任務,完不成任務的後果很嚴重,葉有道無法接受。
聽到葉有道的話,蘇穀蘭差點就奔潰坐在地上了,這時蘇晴走了過來,朝蘇穀蘭說道:“媽,有道之前也是為了我們好,他現在得罪了青龍會,正是危險的時候,你怎麼能趕他走呢?”
說完蘇晴又看向葉有道,一臉堅定說道:“有道,你別聽我媽的,真要有什麼事,姐和你一起麵對,不要怕。”
嗯,晴姐不但漂亮,說話也暖心。
“我的天呀,這可怎麼辦喲。”蘇穀蘭看到女兒胳膊肘往外拐,心涼了一截,哀嚎一聲轉身朝裏麵走了進去。
另一邊,應浪斌的腿斷了之後,被幾個小弟火急火燎的送到了羊城仁愛醫院,這是一家私人醫院,但是醫療水平和軟硬件設備都不亞於三甲醫院。
急診樓門口,應浪斌被一群醫生護士抬下來,送上擔架推了進去。還有另外兩個小弟,也捂著肚子被扶著進了醫院。
應浪斌在被送進急診室的路上,他忍受著顛簸帶來的腿部劇痛,顫抖著從口袋裏啊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應浪斌呀要切齒顫聲道:“虎,虎爺,我的腿被同心堂醫館那個小子打斷了。他還說,你要是再找他,他就把你打成死狗。虎爺,您要替我出這口惡氣啊。”
放下手機,應浪斌朝身邊一個醫生吼道:“疼,你特麼輕點會死啊。”
下午時分,葉有道坐在藥櫃旁邊的條桌後麵,手裏拿著一支筆,在一遝黃符紙上寫寫畫畫,不知在幹啥?
蘇晴給一個病人抓完藥,跑到葉有道跟前看了一眼,她以為是寫藥方,結果發現葉有道寫的東西東倒西歪,她一個也看不懂。
“喂,你在幹嘛?鬼畫符啊。”蘇晴嘟起嘴問了一聲。
葉有道抬頭,從蘇晴嘿嘿一笑,將七八張寫好的“鬼畫符”小心翼翼的折好,然後放進口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