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兄弟本來今天是要拿著葉有道給的那一大束玫瑰花,然後約一個來自菲律冰的小姑娘一起出去約個會看個電影,隨便幹點成年人應該做的事情。
但人算不如天算,要下班時,另一個接班的兄弟打電話來請假說他闌尾炎發作,要去醫院割闌尾,然後黑人兄弟的約會計劃泡湯了,得頂一個班,但那一束玫瑰花他還是用塑料袋套著養在一個水盆裏的,說不定明天還能用。
看到葉有道朝自己走過來,黑人兄弟立即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朝葉有道豎起大拇指:“嘿Man,古德!”
見眼前這家夥邪笑的眼神,葉有道就知道他腦子裏沒什麼好的畫麵,上前遞上一支煙,然後輕聲問道:“有沒有看到今天和我一起坐車去黃記吃晚飯的美女?就是穿著運動服的那個……”
葉有道說著還扭了一下腰,做出一個嫵媚的姿勢來比劃出姚夢茹的身材。
黑人兄弟一愣,回憶了一下,然後立即一拍腦門,指著外麵的停車坪說道:“就是你們回來前不久,那個美女好像喝醉了一樣,被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扶著走出去了。我以為是朋友,就沒有多問。”
聽到這話,葉有道猛地麵色一沉,對麵的黑人兄弟似乎看出了不對勁,小聲問道:“怎麼了先生?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葉有道直接一把抓住黑人兄弟的衣領,將他近一米九的個頭拉到跟前,冷眼盯著他怒道:“馬上給我監控錄像,如果這姑娘要是有什麼事,當心老子把你們酒店拆了。媽了個巴子!”
要說不怒是不可能的,姚夢茹是躺在房間裏的,而且她是執法人員出身,一般的人是沒法靠近她的,除非是被誘騙。而且之前姚夢茹就說了,在港都這邊隻有關陽一個熟人,所以就不存在被其他朋友帶走這個說法。
但是現在葉有道都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盯上了姚夢茹!
黑人男子知道出事了,臉色一變,立即點頭朝裏麵跑了出去,葉有道自然是跟著朝裏麵跑了進去。
港府酒店最注重的就是口碑和形象,而且能夠在這裏住的旅客多半都是非富即貴之人,如果傳出去有客人在住店的時候被人劫持出去了,這恐怕會引起很壞的後果,這絕對不是老板願意見到的。
畢竟有錢的人都珍惜自己的生命。
大廳右側的一個監控中心,葉有道和黑人男子站在一個製服男子身後,黑人兄弟說了大概的時間段之後,前麵值班的工作人員立即調出了大概一個小時前酒店大廳和門口的監控畫麵。
幾乎不到兩分鍾,葉有道就喊了一聲:“暫停。”
前麵正在播放的電腦屏幕立即停止,畫麵定格,葉有道的目光鎖定在了從電梯裏走出來的兩女一男身上,左邊是一個年輕女子,穿著漂亮吊帶和緊身褲,戴著鴨嘴帽,中間是一個穿著運動裝的女子,右邊則是一個男子。
稍稍看一眼,就能看到這一男一女的動作是夾著中間女子在行走,而且中年被夾著的女子即便是低著頭,一副步履蹣跚的模樣,但葉有道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就是姚夢茹。
“快查一下他們坐的什麼車走了?”葉有道又冷哼了一聲。
這兩女一男走出酒店大門之後,徑直朝外麵一輛白色保姆車走了過去,車牌號碼記住了:HYIYI
“能不能找到這輛車在哪裏?”葉有道立即扭頭朝身邊的黑人兄弟看了過去,沒有辦法,他在這邊也是兩眼一抹黑,壓根就找不到熟人。而且不知道姚夢茹的生辰八字,紙鶴尋人的辦法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