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琛整理好了衣服,然後走進病房,隻是剛剛進去,一個水杯便扔了過來!
在慕如琛開門的瞬間,一個杯子衝著他的臉飛了過來,雖然有些意外,然而慕如琛還是側臉躲了過去。
啪!
水杯撞在門上,完全碎裂。
“你跟那個狐狸精到底做了什麼?”安立夏穿著病服,指著慕如琛吼。
慕如琛握緊雙拳,很久,才鬆開。
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清冷無欲。
“你打電話讓我來,就是為了跟我吵,連解釋的餘地都不給我?”慕如琛看著她,走到一旁,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
離她不遠不近。
“好,那你現在解釋,你跟那個狐狸精昨晚到底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昨晚,我喝醉了,她帶我去了酒店……”
“你們果然開房了!”安立夏指著慕如琛,“你居然連欺騙我一下都不肯,慕如琛,我們分手,甜甜我帶走,至於你的財產,我一分錢都不會要!”
慕如琛斜唇,冷笑,“甜甜是我的女兒,你,帶不走。
“你……”
“還有,既然做了我的女人,除非我說不要,否則,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冰冷的聲音,帶著嗜血的肅殺,仿佛他是來自地獄的王者,無人敢反抗他。
“你……”安立夏看著他冰冷的樣子,囂張的氣焰頓時小了很多。
“安立夏,是不是我太久沒有對你發脾氣了,你才會一再的在我麵前放肆?”慕如琛看著她,一雙黑眸犀利得像是一把把淬著毒的冰刀。
安立夏怔住。
她有點不敢造次了。
她得到的命令是,扮演一個潑婦,在慕如琛麵前隨心所欲的發脾氣,說他很寵自己的老婆,所以無論她怎麼做都行,目的是,要讓他討厭自己。
但,她怎麼覺得,慕如琛沒有討厭她,但是也絕對沒有再寵。
好像,他將她當成了物品,隻屬於他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許碰,他可以傷害,可以放在腳底踩,踩壞了,也不能給其他人。
“去躺下,”慕如琛指了指病床,“聽話。
安立夏退回到床上,躺下來。
“沒有跟淩怡上床,不要在我麵前亂發脾氣,”慕如琛看著她的臉,“我沒有怪你跟莫羽和司閱關係曖昧,你不要多問我在外麵都做了什麼。”
“可是……”
“我不需要聽理由!”慕如琛冷嗬,“在醫院住滿一周,我帶你回家。”
“……”
空間,變得安靜了下來。
慕如琛拿著手機,在翻開著新聞,今天的新聞很熱鬧,幾乎將他以前所有的形象都顛覆了。
他以自己最厭惡的形象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
“淩怡與神秘男友酒店激情一夜。”
黑暗的小屋裏,一個帶著小醜麵具的男人拿著手機,念著上麵的新聞,給躺在床上的女人聽。
“今早,記者接到消息趕往某酒店,一間酒店的房間裏,看到慕如琛衣衫不整的開門出來,而記者通過半開的門縫看到裏麵的淩怡一絲不掛,神色迷離,似乎是剛剛激情完畢……”
“夠了!”安立夏打斷了這個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