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敵人的挑釁,此刻慕如琛一定還活過著很舒心的日子,雖然他也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裏,但總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身上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慕如琛覺得並無大礙,可是安夏卻好像很小心。
看到書房裏文件,慕如琛破例沒有去處理,而是回到了臥室,在臥室裏躺著,讓那個傻丫頭放心一點。
洗完澡出來,看到原本應該在書房工作的慕如琛,乖乖地躺在床上,安立夏表示很驚訝。
“阿琛,你這麼回來了?”安立夏走過去,“不是要處理文件嗎?”
“不處理了,”慕如琛舒服地躺在床上,“我要聽我老婆的話,好好休息。”
安立夏很好奇,“你今天是是哪根筋不對了?怎麼會這麼乖?”
“我是病人,”慕如琛看著安立夏,“老婆,你要照顧我。”
安立夏走過去,“好啊,你想要怎樣的照顧?”
“幫我擦澡。”
“……”
“還有,解決需求。”
“……”
“哄我睡覺。”
安立夏簡直忍無可忍了,“所以你回來是為了故意折磨我,對吧?”
“沒有沒有,”慕如琛坐起身體,“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我就自己去洗澡了,萬一傷口沾上為了水,感染發炎什麼的……”
“慕如琛,算你狠!”
慕如琛受傷的這些天,幾乎都是安立夏幫他擦身體的,而他似乎上癮了,雖然最後他都全身燥熱,但是過程他還是很享受的。
安立夏像往常一樣給他擦拭身體,過程中,忍受著他的各種調戲,然後還幫他解決了某種需求,雖然不夠過癮,但是慕如琛是一個知足的人。
抱著老婆,躺在床上,比看文件有意思多了。
“阿琛,”安立夏問,“零怎麼了?”
“零的身體可能停止了生長,”慕如琛輕聲地說著,“也許,零的父親是讓零故意來到我們身邊,想要讓莫瑾治安好他的。”
“零的身體為什麼會停止不長?”
“不知道,但是島上那麼多放大的動物,我想,應該是他的父親實驗的結果。”
“也就是說,零的父親也想讓零恢複?這就說明,零的父親不壞?”安立夏希望這個你不是壞人。
“不知道,”慕如琛輕笑,“我們家附近,有很多的忍者,他們隻是在監視我們,卻並不動手,我想,他們應該不是零父親的人。”
“啊?”安立夏不懂。
“零的父親既然肯把零交給我們,說明非常的相信我們,而且,他也知道如果派人監視我們,很可能會引起我們的反感,從而對零不利,而對方那麼費心費力的把零送到我們身邊,又怎麼會願意讓事情有任何的變故?”
“那監視我們的人,是想把零帶走?”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些忍者的主人,應該就是讓零變成這樣的凶手,他們選擇按兵不動,一定是因為時機不到,他們,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
關係太複雜了,安立夏不是很懂。
看到她一臉懵懂的樣子,慕如琛輕笑著,在安立夏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不過你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會解決好的,你要做的,就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快快樂樂的過每一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