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這妞的身子便“乖巧”地躺在了床上,再也動彈不了。
蘇白墨的眼神中出現了一抹吃驚之色。
楊凡懶得理會這妞,直接將手放在了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上。
蘇白墨的身子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看著這妞的那張盡管憤怒可依然漂亮的讓人著迷的臉蛋,楊凡笑眯眯地說道:“其實最佳的檢測方式是心髒那個地方,但,你不配合,那就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話音剛落,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小腹處傳來,這種感覺有點像是被電擊中了似得,但,並不難受,反而,渾身暖洋洋的很是舒坦。
這讓蘇白墨著實意外。
三分鍾之後,楊凡鬆手。
俊朗的麵孔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掛滿了汗珠。
沒有人知道,剛才看似平靜的診斷方式,實際上卻是無比的耗神。
放開了蘇白墨的手之後,楊凡的麵孔變得很是凝重。
“去找陳叔拿你的車馬費,不送!”
盡管這家夥剛才的診斷方式與眾不同,但蘇白墨並不認為他能治得了自己的病。
開玩笑,那麼多的中醫西醫的高手都束手無策,他憑什麼?
“恐怕得讓你失望了!”楊凡笑眯眯地說道。
蘇白墨又是一楞,隨即冷聲說道:“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來騙錢的話,我勸你別作死!”
楊凡笑了笑,起身出了房間。
“楊先生,如何?”早就候在門口的陳叔笑問道。
“情況不容樂觀!”楊凡笑了笑說道:“我得跟蘇董通個電話。”
“沒問題!”陳叔笑的很是慈祥地說道。
說著,遞上了早就捏在手中的一個信封。
“什麼東西?”
“楊先生你的車馬費,我這就安排小蕭送你回去。”
看樣子,這老頭也覺得楊凡治不了蘇白墨的病。
楊凡笑道:“老頭,讓你失望了,恐怕我得住一段時間了。”
說著,楊凡朝著樓下走去。
站在蘇白墨門口的陳叔眼中閃過了一絲詭異之色。
蕭媚就站在樓梯口。
見楊凡走了過來,這妞頓時冷哼了一聲。
“手機借我用一下!”楊凡笑道。
“不借!”
“媚兒,你又調皮了,怎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哥親你十下啊!”
“滾。”蕭媚罵道。
楊凡笑了笑說道:“我跟蘇董有正事兒要談,關乎到蘇小姐的病!”
“事到如今,你還有臉裝下去?治不了就說治不了,好意思給蘇董打電話?”蕭媚及其不爽地說道。
“那,要不再打個賭?”
“滾!”蕭媚麵色一紅怒道。
一想起上個賭約帶給自己的屈辱,蕭媚就後悔的直跺腳。
楊凡哈哈大笑了起來。
接過了蕭媚丟來的手機,楊凡起身下了樓,隨後將電話給蘇白墨的父親撥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通了。
“蕭媚,有什麼事兒?”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厚重的聲音。
“是我,楊凡!”
“哦,楊凡啊,我馬上就會到家,你到了嗎?”對方笑了笑說道。
“我已經給令千金診斷完畢了!”
電話那頭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隨後問道:“如何?”
“情況不容樂觀!”
“我女兒到底怎麼了?”對方的語氣無比緊張地問道。
“中毒了,而且,是一種極其罕見的劇毒!”
“告訴我,能治愈嗎?”
“能,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
“把你女兒嫁給我!”